李豪眉頭微皺。
隨即，過了一秒鐘。
蕭清雅便說了一句讓人驚訝無比的話。
蕭清雅道：“我替你應戰吧！”
聲音乾淨而堅定，毫無遲疑，就好像在說一件早已經確定的事情。
李豪眉頭倒豎，有些生氣的道：“我怎麼能讓你替我應戰？”蕭清雅道：“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大局！我和你的修為，差不多，對吧？所以你應戰和我應戰，勝算是相差無幾的。若是能勝，我去也能勝。若是不能勝，註定要敗，你敗和我敗，卻不一樣了！我敗了，你還保留著實力，你可以爭取一些時間去突破修為，或者找到對付敵人的辦法！你活著，人類才有一線生機！我這樣做，是為了增加
全人類倖存的機率！”
李豪抬手，摟住了她的肩膀，淡淡一笑：“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李豪何德何能，能夠得你這一紅顏？別的，我李豪給不了你，負了你。但這件事，我絕不會負你！”
蕭清雅愣了一下，問道：“別的，是什麼？這件事，又是什麼？”
李豪道：“別的，是名分啊！我大概永遠都給不了你一個你該得的名分和地位！”
蕭清雅道：“我不在乎這些啊！”
她的性格，清冷的放佛天外的仙子，又豈會為這些凡塵俗世，硬生生被人為刻畫出來的條條框框給約束了？
她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東西！
李豪道：“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我在乎啊！所以我才內疚！”
有些事情，在他們倆之間其實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說破，心知肚明。
可這個時候，非常時期，李豪還是表達了自己的內疚。
蕭清雅道：“你不用內疚，外人的眼光，他們怎麼看，我真的不在乎。不過，我有一件事……算了，還是算了。”
李豪問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蕭清雅搖搖頭。
李豪苦笑道：“你現在不說的話，過了今天可能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蕭清雅似乎被這句話觸動了，猶豫了一下，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問。”
李豪簡短的點頭。
蕭清雅道：“你身邊這麼多紅顏知己，你心裡，最在意的是哪一個？”
忽然，她似乎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唐突，神色之間閃過一絲慌亂，然後說道：“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話，也沒關係。我明白的。”李豪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即道：“你知道嗎？很多事情，沒法用一兩句話說清楚，很多感情，也無法用數量和厚度來計量。飛菲為了我受盡折磨，吃盡了苦頭。藍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