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早就知道威武候是容蘊母子的人,可沒有想到,他背地裡和容蘊居然還有這樣的關係。
這無疑是觸及到了陸澤的底線。
面對暴怒的陸澤,皇城司統領連忙領命,隨即便躬身退下。
皇城司牢獄,威武候一家老小都被關押在這裡,包括府上的下人侍女。
此時被單獨關押的威武候,雙目早已失去了神采,其實從二皇子被抓那一刻,他就已經心神不寧了。
但他一直幻想著,自己和容蘊的關係藏得很深,而且也從未表現出什麼,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威武候是中立的,並不是二皇子的人。
陛下應該也不會知道。
再者,他威武候是皇天朝的忠烈,從太祖皇帝開始,歷代威武候都是戰功赫赫,為皇天朝立下了眾多功勞。
憑藉著祖上的餘陰,應該能夠庇護一二。
可沒想到,陛下做事居然如此的果決,直接就讓皇城司上門拿人了,而且但凡遇到阻攔,你就是當場格殺。
此時的威武候,心裡七上八下,一時間居然有些沒底。
他不知道自己背後做的那些事情,陛下知道多少。
很快,隨著皇城司統領開啟牢門走了進來,兩人之前也見過,畢竟同朝為官,只是並不熟悉。
或者說皇城司和滿朝文武,都不熟悉。
畢竟是皇帝的爪牙,如果皇城司和朝堂之上的眾多大臣關係良好,那皇帝或許就要思考換人了。
因為組建皇城司的初衷,本就是為了和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抗衡,若是兩者聯合起來,不是敵對關係,那皇帝才是應該著急了。
正因為如此,皇城司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朝中大臣從來沒有過多來往。
只有如此,才能保證皇城司的公正性,還有皇帝的放心。
“侯爺。”
皇城司統領平靜的說道,聞言,威武候面色蒼白的說道。
“陛下要處死我?”
聞言,皇城司統領沒有回答,不過威武候見狀已經知道了答桉,失落一笑,但隨即又開口說道。
“能放過我兒女麼?他們畢竟還小,什麼都不知道。”
威武候最小的一對兒女,今年一個五歲,一個四歲,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
但皇城司統領對此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但陸澤已經下令,要讓威武候***,那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見皇城司統領搖頭,威武候情緒瞬間激動起來。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難逃意思,可憑藉著歷代威武候的功勞,保下一點血脈應該是可以的吧。
可誰想到,陛下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
身體不斷掙扎,但可以,因為有鐵鏈和陣法的壓制,威武候根本就無法上前,只能咬著牙齒,對皇城司統領怒喝道。
“為什麼,為什麼連一點血脈都不肯留下?”
“我威武候一脈,從太祖皇帝開始,變為國家征戰天下,難道這麼多輩人的血汗,連一點血脈都保不住嗎?陛下怎可如此絕情。”
威武候不求自己能活了,只希望能為威武候府留下一點血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