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收拾了下古塔的地面，看著青衣老人三人笑道：“大長老平時對你們好嗎？”
“還不錯。”
三人連忙應道。
此刻，對於秦飛揚，他們更加忌憚。
“還不錯？”
“真的假的？”
秦飛揚有些不敢相信。
“不止是我們，也包括其他人。”
“總之，大長老對長老會的每一個人，都不錯。”
三人說道。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虛偽。”
秦飛揚冷哼一聲，問道：“除了殺我們，大長老還有沒有別的計劃？”
“別的計劃？”
三人相視，臉上滿是疑惑。
秦飛揚道：“比如，殺澹臺千靈，甚至會長！”
“沒有沒有。”
“絕對沒有。”
三人急忙搖頭。
大長老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去殺會長和二長老吧！
秦飛揚打量著三人片刻，搖頭道：“即便大長老有這個想法，又怎麼可能告訴你們，你們叫什麼名字？”
青衣老人道：“我叫馬德順，他叫丁鵬，她叫程琴琴。”
“馬德順，丁鵬，程琴琴……”
秦飛揚記住這三個名字，問道：“你們有沒有跟另外三人約定在什麼地方匯合？”
“沒有。”
“面對你的追殺，我們根本就沒想過匯合的事，當時也沒心思去想。”
馬德順搖頭如撥浪鼓。
“有點遺憾。”
秦飛揚搖頭，問道：“那其他幾大長老，如六長老，七長老，十長老，是不是都是大長老的心腹？”
“心腹？”
馬德順一愣，搖頭說道：“他們都是我們長老會的長老，怎麼可能是大長老的心腹，他們都是平起平坐的。”
“私底下也是這樣？”
秦飛揚狐疑。
他感覺，不像。
因為，從前任三長老的所作所為，便不難看出，她是完全聽命於大長老。
甚至就算最後面對死亡，她也沒把大長老供出來。
由此可見。
這些人跟大長老的關係，應該不像表面上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