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造化？”
傅文卓越來驚疑。
竟能讓他在五千年之內，領悟出兩大無上奧義，踏入半步永恆。
在他的記憶裡，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手段。
“你先回答我，你願不願意真心為我效力？”
秦飛揚淡淡道。
“我不知道這個造化是什麼，你讓我怎麼決定？”
“如果, 我真的立下誓言，真心為你效力，那我就是背叛玄黃大世界。”
“你總得先讓我知道，再讓我做個選擇吧！”
傅文卓神色間滿是為難。
雖然現在，他也已經跟秦飛揚簽下主僕契約，但秦飛揚也說過，以後離開神門的時候，會考慮幫他解除主僕契約。
到那時, 他還是神門的天榜弟子, 不會有任何變化。
但如果！
他現在做出選擇，那就是永遠追隨秦飛揚。
這完全就是兩個性質。
況且。
眼前這兩人，還是殺害他弟弟的仇人。
“你就當是在賭吧，賭這個機會，賭我有沒有騙你。”
莫無神淡淡一笑。
一點也不著急。
“我……”
傅文卓低著頭，臉上滿是掙扎之色。
龍塵也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對於傅文卓來說，這是一個關乎著命運的選擇，所以不要去打擾他。
時間，靜悄悄流逝！
咔嚓！
突然。
傅文卓雙手一攥，抬頭看向秦飛揚，點頭道：“好，我追隨你！”
為了變強，為了成為半步永恆的至強者，他選擇了放棄弟弟的仇恨，選擇了背叛這個由上界統治的世界。
“你的選擇，是明智的。”
“若是你繼續跟著玄黃大世界，今後不會有任何出路, 因為上界會限制你。”
“但跟著我們就不一樣。”
“你可以任意發揮，也可以得到大家的尊重。”
秦飛揚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