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明白嗎？”
“我……”
秦飛揚指著自己，開口道：“我就是莫無緣，貨真價實的莫無緣。”
“你不是秦飛揚嗎？怎麼會是莫無緣呢？”
兩獸狐疑。
“我的老天……”
秦飛揚望天無語，道：“莫無緣是我進入盟都的一個身份而已，這樣說吧，我和莫無緣就是同一個人，這能明白嗎？”
“同一個人？”
“你意思是，從一開始，莫無緣就是你？”
火鸞狐疑。
“沒錯沒錯。”
秦飛揚點頭，總算轉過彎了。
“證據呢？”
黑龍又立刻開口質疑。
“沒錯。”
“你說是就是？”
“我還說，我是莫無緣呢，你信嗎？”
“得拿出證據才行。”
火鸞也跟著點頭。
秦飛揚有些無力，問道：“你們要什麼證據？”
兩人想了想，異口同聲道：“法則之力！”
模樣可以變化，但法則之力無法改變。
只要亮出法則之力，那就能秦飛揚和莫無緣，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好吧！”
秦飛揚無奈，一揮手，七大法則之力顯化而出。
“光明法則，力之法則，戰爭法則，風之法則，殺戮法則，光芒法則，還有……因果法則……”
黑龍和火鸞一一看去，越看越吃驚，居然真的是一模一樣。
唰！
最後。
兩獸齊刷刷的看向秦飛揚。
“所以說，你真是秦飛揚？也是莫無緣？”
黑龍問。
“沒錯。”
秦飛揚點頭，又道：“而莫無悔也就是你們所熟知的莫瘋子。”
“莫瘋子？”
黑龍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