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白髮老者的威壓洶湧而來，秦飛揚當下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無論是冰若凝和鳳衣女子，還是白髮老者和白髮老嫗，都以為秦飛揚被禁錮了起來。
畢竟修為相差一個小境界。
白髮老者的威壓，確實能禁錮圓滿主宰。
但他們卻不知道，秦飛揚開啟了潛力之門，別說一個小境界，即便是兩個三個，也休想禁錮住他。
不過。
秦飛揚還是在裝著被禁錮的模樣。
“一個渺小的人類而已，讓你交出弒神碑，你就乖乖的交出來，居然還敢跟我們神鳳一族談條件，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愚蠢的人。”
白髮老者一步步走到秦飛揚面前，眼中滿是輕蔑之色。
“嗚嗚……”
秦飛揚拼命的掙扎，發出嗚嗚的叫聲。
“他是不是想說什麼？”
白髮老嫗低語。
冰若凝瞧了眼秦飛揚，看向白髮老者道：“讓他開口，看看他想說什麼？”
白髮老者聞言，威壓稍稍一收，但並沒有全部收起，秦飛揚立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樣子，真像是窒息過後的反應。
喘了幾口氣，秦飛揚抬頭看向白髮老者，道：“敢問一句，您老有沒有掌握最強法則？”
“恩？”
白髮老者一愣。
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
嚇傻了吧！
鳳衣女子也是一臉不解。
秦飛揚道：“您老就滿足一下我臨終前的好奇心吧！”
“當然有。”
白髮老者傲然一笑。
秦飛揚狐疑道：“那您掌握著什麼最強法則？”
“毀滅法則。”
白髮老者忍著耐心，開口道。
秦飛揚聽聞此話，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問道：“有至高奧義嗎？”
“有。”
白髮老頭面無表情的點頭。
“厲害。”
秦飛揚滿臉佩服，又看向白髮老嫗，問道：“那您呢？”
白髮老嫗皺了皺眉，惱怒道：“沒有。”
秦飛揚眼底爬起一絲失望，搖頭道：“那看來，您老不如這位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