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瞧了眼龍天宇，看著秦飛揚問道：“你讀取他記憶的時候，有沒有灰色古堡的相關下落？”
“沒有。”
“甚至要進入神州，灰色古堡都沒有對他提到過。”
秦飛揚搖頭。
“你說這灰色古堡，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瘋子皺眉。
“我也想知道。”
秦飛揚苦笑。
這灰色古堡，現在也是顯得神秘莫測。
獸尊看著秦飛揚和瘋子，問道：“那現在究竟該怎麼調查？”
“我估計現在這事，只有找到灰色古堡，才能得到答案。”
秦飛揚道。
“他知道答案？”
瘋子一愣。
“你還記得曾經我給你說過嗎？”
“我讀取龍天宇的記憶時，發現是灰色古堡，主動去找的龍天宇。”
秦飛揚道。
“記得。”
“龍天宇想尋找機緣，獨自闖進極西之地，結果差點被活活凍死。”
“後來，是灰色古堡現身救了他，還傳授他戰決，教他修煉。”
瘋子點頭。
“沒錯。”
“原本我以為，灰色古堡最初只是因為同情，才救他的。”
“可現在我仔細一想，感覺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想，堂堂逆天神器，並且還是上一個時期的存在，會去同情一個小屁孩？”
“更關鍵的是，它居然還幫龍天宇開啟潛力之門。”
“這已經超出同情的範疇。”
秦飛揚道。
“聽你這麼一說……”
瘋子皺著眉頭，沉吟少許，道：“你別說，好像還真有貓膩。”
現在這玄武界，足足有十幾件逆天神器。
所以逆天神器的性格，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以說，一個個都是冷漠到極點，根本不可能去同情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何況還是一個小孩。
“所以我想，灰色古堡幫龍天宇，可能是因為知道什麼？”
“況且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北域那麼大，為什麼灰色古堡偏偏要呆在距離龍天宇最近的極西之地？”
“這難道不是為了方便保護他？照顧他？”
秦飛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