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
“你殺我弟弟，還屠殺我聶家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聶空陰厲的盯著秦飛揚，那神色便猶如一頭野獸般。
“等等等等。”
“你弟弟是我殺的不錯，但其他人的死，好像跟我沒關係吧！”
秦飛揚皺眉。
“除了你，還有誰？”
聶空怒道。
“你這話就有些不講道理了。”
“不能因為我殺了你弟弟，你就把聶家的滅亡，推到我身上來。”
“況且當初是你弟弟，先來暗殺我的，我不過只是正當防衛而已，有錯？”
秦飛揚道。
聶空怒道：“廢話少說，到底敢不敢賭？”
“不賭。”
秦飛揚果斷搖頭。
他還沒這麼傻，跑去和這人玩命。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聶空冷笑。
“我就納悶，你幹嘛非要用這種方式，跟我賭命？”
“難道就不會向我挑戰，我們光明正大的在戰場打一場？”
秦飛揚狐疑。
秦飛揚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聶空就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獸，吼道：“有瘋子罩著你，我敢向你挑戰嗎？”
“呃！”
秦飛揚錯愕。
“現在我們九天宮誰不知道，你是瘋子的人？”
“我要是去向你挑戰，恐怕沒等戰鬥開始，就已經被他先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死在他手裡。”
“畢竟他現在是內門長老，有權殺我們這些內門弟子。”
聶空無力的說道。
“這……”
秦飛揚無語了。
瘋子幫他，完全是因為當初的約定，可沒想到會造成現在這種影響。
其實就是誤會。
瘋子以後不會再幫他。
不過這樣誤會也好，有瘋子震懾著，能省去很多麻煩。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如果是，你就跟我賭！”
聶空喝道。
秦飛揚挑了挑眉。
看來今天不答應，此人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