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畢竟也沒算白等，欣賞了一出好戲。”
諸葛明陽擺手。
“好戲……”
秦飛揚喃喃。
“對啊！”
“剛才你跪在那，那痛苦，自責的模樣，看著就讓人感覺好舒服，好痛快。”
諸葛明陽大笑道。
“也是。”
“像你這樣的人，也只能在這種情況下，找到那一點點的優越感。”
秦飛揚道。
“我這樣的人？”
諸葛明陽一愣，好奇道：“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飛揚道：“非要我說穿？”
“說啊！”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評價我的？”
“妖孽？”
“天才？”
“魔鬼？”
諸葛明陽戲謔的看著他。
“這麼自戀？”
秦飛揚無語，搖頭笑道：“以上都不是，你最適合小丑這個角色。”
“小丑……”
諸葛明陽臉色猛地一沉，厲笑道：“你膽子真不小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敢口出狂言？”
“然後呢？”
秦飛揚笑道。
“真相你已經知道，也該送你們一家人上路了。”
諸葛明陽掃視著秦飛揚，帝王，泓帝，眼中泛出森然的殺機。
轟！
灰白的神力滾滾而出。
虛空破碎。
大地崩塌！
泓帝喝道：“飛揚，快帶你父親和秦升他們走，我來拖著他。”
“你拖得住嗎？”
國師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