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什麼了不起,要不然面對景宏師兄你的挑戰,他怎麼不敢應戰?”
“我看啊,要是沒有古堡,他狗屁都不是。”
夏長今冷哼,滿臉輕蔑。
但!
聽到兩人這話,諸葛明陽不但沒有得到半點安慰,心裡的怒火反而更強烈。
秦飛揚沒什麼了不起?
秦飛揚狗屁都不是?
那他這個敗在秦飛揚手裡的人,又算什麼?連狗屁都不如嗎?
諸葛景宏兩人是一番好心,想安慰他,但是落入諸葛明陽耳裡,卻感覺像是在變相羞辱他。
諸葛景宏見情況不對,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就算你們有這個意思,我也無所謂了。”
“反正這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諸葛明陽自嘲一笑,擰起桌上的酒罈,便揚天狂飲起來。
他沒說的還有奴役印。
就算他拼命修煉,修為超過秦飛揚,但只要奴役印還在,他就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咔嚓!”
看著諸葛明陽自甘墮落的樣子,諸葛景宏雙手死死地攥了起來,對秦飛揚的殺心也越發強烈。
咚!!
突然。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諸葛景宏瞧了眼房門,鬆開雙手,冷漠道:“進來!”
哐鐺!
房門被人大力推開,一個夥計急匆匆的跑進來。
“怎麼了?”
諸葛景宏皺眉道。
那夥計道:“兩位公子,發生大事了,你們快去廣場。”
“什麼大事?”
諸葛景宏起身驚疑的看著夥計。
“你……”
夥計支支吾吾。
“快說!”
諸葛景宏怒道。
夥計目光一顫,道:“你義父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廣場上,現在很多人都在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