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落在傅安山面前,狐疑道:“傅管事,你這是在給誰下跪?”
兩個月過去,傅安山內心中的怒火,已經平復不少,但一聽秦飛揚此話,怒火又再次燃燒起來。
秦飛揚視若無睹,又問道:“到底是誰這麼大的面子,能讓您老下跪?”
看著一臉天真爛漫的秦飛揚,傅安山恨不得一巴掌呼去。
但現在他還必須忍著!
已經足足過去兩個多月,但閣主那邊還沒有宣佈他繼任副閣主的確切時間。
很明顯,閣主是在等他這邊的結果。
換而言之。
如果無法得到眼前此人的原諒,那他想要繼任副閣主一職,幾乎是白日做夢。
“慕兄弟,我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你就別戲弄我了行嗎?”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我給你磕頭道歉,只求你能原諒我。”
傅安山一邊哀求,一邊磕頭,砰砰響。
“現在看你,還真是可憐。”
“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秦飛揚道。
“是是是,是我不開眼,不自量力去招惹你……”
“可是現在我已經悔改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都在這裡跪了兩個月,還不夠誠意嗎?”
“慕兄弟,你就大人大量,給我一條活路行嗎?”
“實在不行,你就當我是一條亂咬人的狗,別和我計較了好嗎?”
傅安山抬著頭,老淚縱橫,可憐兮兮的望著秦飛揚。
秦飛揚眉頭緊擰,猶豫不決。
傅安山也緊張到極點。
“唉!”
良久良久之後,秦飛揚一聲長嘆,道:“也罷,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真的?”
傅安山驚喜的看著他。
秦飛揚道:“我向來說一不二。”
“謝謝慕兄弟。”
“慕兄弟今天的大恩大德,老朽沒齒難忘,以後定當重重答謝。”
傅安山連忙起身拱手道,但眼底卻泛著一抹陰冷的寒光。
秦飛揚暗中冷笑一聲,揮手道:“忙你的去吧!”
“多謝慕兄弟,老朽告辭。”
傅安山說完,便迫不及待的開啟傳送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