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不清楚屍記的會員卡制度，但既然叫至尊卡了，秦子鈺也說過在任何一個分店都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那肯定比那什麼鑽石級客戶級別高吧？
然而，出乎林霧意料的是，那殭屍保鏢一愣，隨即滿臉古怪地望著林霧，說道：“屍記最高階客戶就是鑽石級，哪有什麼至尊卡？”
“嗯？”
林霧微微一怔，沒聽過？
不過，這畢竟是秦子鈺親口說的，自然不會有錯，她連價值大幾十億的類人殭屍肉身都送了兩具了，還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周圍的人群也注意到了林霧，頓時響起了一陣喧譁聲。
“什麼至尊卡？屍記這些年的會員制度，不是隻有青銅、白銀、黃金、鉑金、鑽石嗎？聽說屍記大老闆是遊戲迷，才這麼設定。”
“我也沒聽說過至尊卡，這傢伙是騙子吧？我們家緣緣已經是最高階的鑽石級客戶了。”
“聽說有些殭屍更換新肉身的時候，會損傷到靈魂，導致神志不清，出現幻覺，這傢伙該不會也出現幻覺了吧？”
“嗯？我靠！純血殭屍？？？這人是純血殭屍？？？”
“好新鮮的氣味，才剛剛成為純血殭屍吧？”
“聽說秦老闆當年運氣很好，死後遇到了傳說中百年一遇的‘陰月現象’，天降陰月，她的屍身吸乾了極致陰氣，才成了純血殭屍，難道這人運氣也這麼好？”
“反正不可能是古墓皇族，古墓不可能讓新生皇族離開古墓的。”
聽著身後圍觀者的討論聲，林霧也沒理會那些說他騙子的人，只是對於秦子鈺當年怎麼成為純血殭屍這件事比較感興趣。
陰月現象？
林霧記下這個傳說，這才對那殭屍保鏢說道：“你孤陋寡聞而已，不信的話，你去問問楚緣生，看看他知不知道。”
殭屍保鏢也有點不確定，便說道：“好。”
還沒等他轉身走進屍記店內，便聽到店內傳來一個平淡的聲音：“至尊卡？我和屍記談了這麼多筆大生意，還真沒聽說過至尊卡這種東西。”
林霧看向殭屍保鏢身後的門口，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從屍記內走了出來，中性的面容俊美到近乎妖異，讓人有點分不清男女，赫然是那個熱度堪稱國內第一的流量小鮮肉‘楚緣生’。
“楚總。”
一個個殭屍保鏢不約而同地撤開位置，整整齊齊地排成兩行，中間給楚緣生讓開了一條道，幾乎同時躬身問候。
林霧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楚緣生雖然表面上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但肯定是特別愛面子的虛榮狗，保鏢都特意選的整整齊齊的，還訓練成這樣，顯然是為了面子，又特意開著門讓人圍觀讚美，用意不用想也能猜到。
楚緣生穿過兩排保鏢站在臺階上，用一種看似不經意的眼神，隨意瞥了一眼下方的林霧，又用聽似隨意的語氣問道：“你認識子鈺？”
他顯然早就嗅到了林霧身上的新鮮氣味，所以態度很隨意。
但楚緣生剛瞥了一眼，就愣了一下，明顯是又發現林霧是純血殭屍了，不過他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貪婪，似乎並沒有搶奪的意思。
這傢伙……真是欠扁，不裝逼會死嗎？
林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秦子鈺又看不上你，你還叫的這麼親近，不就是為了裝逼嗎？
而在圍觀看熱鬧的人群聽來，頓時就高下立判了。
這年輕人雖然直呼秦子鈺的姓名，貌似和秦子鈺關係不淺，但從‘子鈺’這個稱呼來看，明顯是楚緣生更親近得多。
“看來楚緣生追求秦老闆有效果了啊。”
“廢話，楚緣生為了追求秦子鈺，買了不知道多少個殭屍，幫屍記帶來了上百億的生意了，秦子鈺感動也正常。”
“嗚嗚嗚，緣緣能找到真愛，我也只能衷心祝福了，只要緣緣幸福就好。”
一群腦殘粉！
林霧在心裡呵呵一聲，然後抬起頭對楚緣生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很誠懇地問道：“請問我和她什麼關係，關你屁事呢？”
身後頓時傳來了一群腦殘粉的喝罵聲，恐怕楚緣生一聲令下，他們就要衝上來送人頭了。
楚緣生也沒發怒，只是淡淡道：“這是子鈺的地方，她有事離開了一趟，我身為朋友，幫她看店是責無旁貸，而且我和屍記的交易總額高達上百億，五年前就是屍記的鑽石級客戶了，可是我卻從來沒聽她說過什麼至尊卡。”
他頓了頓，又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傷到靈魂了？神志不清，或者出現幻覺了？”
正常人如果這麼說，或許楚緣生還會相信幾分。
因為在屍記這種地方，胡亂吹牛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屍記的幾位老闆一個個都是隱世的老怪物，一個小傢伙怎麼敢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