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投懷送抱啊,許少,怎麼趕哪兒都有這種好事那……咦,這姑娘怎麼有點眼熟?”許少白正深深陷入一股無力感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一陣戲謔的聲音,不由更頭疼了。
蔣公子正靠在牆邊,嘴巴里夾著一根法式香菸,啷裡啷噹地一邊抽著,一邊笑得極其意味深長。
說是意味深長,不如說是欠抽欠扁吧。
許少白嘴角抽搐了兩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嘴巴長著連話都不讓說豈不是太沒勁?還是,我說錯話了?”
許少白不想搭理這嘴欠的傢伙,直接抱著懷中的人就要離開,蔣公子在背後就像個風情萬種的老鴇一樣,揮著小手絹,不,應該是揮著手中還燃著的香菸,戲謔地道,“剛才還回絕黑玫瑰說今晚有事兒,你事兒再哪呢,就是要泡這小姑娘對不?”
許少白聽這丫放屁聽的哪裡都不是滋味兒,於是想也不想,就從長褲口袋裡掏出一個‘暗器’,往某個方向扔過去。
正中‘暗器’的蔣公子被扔了一頭包,氣得跳腳,等看到暗器是什麼的時候,又有些崩潰……
不過這個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許少白和剛才那姑娘難道真有什麼?
別看許大少常常流連花叢,可是事實上根本連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滋味兒都沒嘗過,這點沒有誰比蔣原更清楚不過了。
難道今天晚上,許大少要清白不保了?嘖嘖……
許少白在‘帝色’的六樓上開了一間包房,把那丫頭扛進去,他自詡從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也做不到在這種時候佔人便宜,雖然說是不動心絕對是假的。
他把人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後把被子整開,自己就準備離開了……然後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兩手並用,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只這樣也就算了,兩隻手還到處亂摸?
這樣對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對她感興趣的男人,她這麼做真的會沒事嗎?
許少白覺得今天自己過來這兒,碰到這丫頭就是一個錯誤,這種時候就該考驗他的忍耐力了,可是壓抑了這麼多年,本就到了那個臨界點,如今他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湧向了身體的一處……
“紀曉晨,你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這一聲,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難道這丫頭從來不知道男人都是禁不住誘惑,尤其是美色誘惑的嗎?
紀曉晨迷迷糊糊,只知道那一處很清涼,渾身燥熱的難受,她身體本能自然往清涼的那處貼,不過,不一樣的是,她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你,所以不準走……”好不容易有個天然冰塊,她摟都來不及摟,哪裡會輕易放走,所以這會兒簡直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貼著。
許少白知道這丫頭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說這種話,可是醉酒?醉酒又怎麼會是這樣,面色酡紅,身體因為熱的,連外衫都解開了,只剩下……
這是中了酒吧裡最常見的那種玩意兒?該死!誰給她下的這個,許少白除了身體的反應,此時唯一想到的就是。
若是他沒有出現在這裡,那這丫頭今晚會怎麼樣,難道就便宜了其他男人……他是想也不敢想,如此一來,倒是不後悔自己過來了,反而隱隱有些慶幸。
之前的一次,加上在紀家吃飯的那次,這丫頭都一直迴避他,難道這時候的她才是最真實的?他的手撫上那滾燙的臉頰,狹長黝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紀曉晨。”
“恩?”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希望這一夜過去,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到時候你會後悔!”
他可以先跨出這一步,可是一旦開始了,就不存在也不會有後悔的餘地……許少白自認為自己從不是墨跡的性子,可是這一次,他猶豫了。
若不是什麼烈性藥,完全可以衝個冷水澡就解決了,可是看著她此時的模樣,想也不想,很有可能就是‘迷情’了。
中了‘迷情’,就再是貞潔烈婦,也能變成蕩婦,這是夜總會里調教剛才的一些不聽話的小姐,常常用的一種辦法,其實這是業界心照不宣的一件事。
到底是誰在作弄她?
許少白正想著,只覺得那隻滾燙滑膩的小手已經順著襯衣下襬滑入了他的胸膛,明明是無意識地點火,可是卻更讓人禁受不住,最後一點防線似乎已在漸漸地崩塌……
“紀曉晨,你一定會後悔的!即使後悔,你也要嗎?”
女漢子紀曉晨幾乎想也不想,就把人給壓倒了,然後這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其實簡單地說,也沒什麼,可是往復雜裡說,事情絕對大條了。
進來的時候是原裝貨,出去的時候,已經被拆封了……
許少白看著床單上那一抹嫣紅,涼薄的唇角極淡地揚起了一抹笑意,床單下的兩人幾近赤裸,他伸手把她環住,讓她貼著自己,這才陷入了睡眠。
紀曉晨的睡眠絕對是屬於好夢的型別,外面電閃雷鳴也不會給她造成半點影響,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身上黏糊糊的,而且腦袋還疼,身上就像被壓了什麼幾千斤的重擔似的,動都動不了。
睫毛眨了眨,悠悠轉醒後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床上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個,男人!
怎麼會有男人?
紀曉晨驚的就差魂飛魄散了,也顧不得身上的不對勁,就開始回憶昨晚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是和寧菲菲那個大禍害來‘帝色’的,結果好像喝大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