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見到她笑,少年肯定會跟著笑。
但是現在看到她笑。
少年竟然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甚至還有些心酸......他們從未如此怕過,怕她下一句話會是讓他們滾。
“我還沒說完呢,你們慌什麼。”
權謹雙手放進口袋,特別溫暖地說:“是你們先不要我的,但是我要你們。”
“不管你們在哪裡,我都會來帶你們回家。”
“走啊。”
“跟我去權家,告訴權清清那個傻逼,七曜不是一個人!”
她率先走了。
走得乾脆又利落。
走得瀟灑又帥氣。
少年望著她的背影,那張狂到無所畏懼的樣子。她何時輸過,只不過願意為了他們,步步為營罷了。
“主子,他們和那位小姐走了。”下屬見到三人走遠後,才附在上爵的耳邊,畢恭畢敬地說。
直到徹底看不到權謹的身影后。
上爵才收回目光,上了樓。
他就站在一張壁畫面前,又手負立在身後,盯著畫上那雙與自己如出一撤的眼神。
“主子......”
跟在上爵身邊的直系下屬,好像能猜到什麼一樣,他鼓起勇氣,問出藏在心裡好久都不敢問的話:“女皇陛下的眼神......”
“怎麼跟您的,一模一樣?”
上爵垂下眼簾。
像是回想到了什麼,輕動薄唇:“她給我的。”
“女皇陛下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下屬口中指的女皇,就是剛剛來到大堂的權謹。
上爵對下屬應該是十分的信任。
他沒有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