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記得......
在夢裡,她就站在不遠處,面對著打魂臺,而正中央呢躺著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周圍都是主宰權家的長老和諸位高層。
好像有什麼人來著。
她沒能護住!
“詆譭女皇的人,顧然要受罰。”
一直沉默不言的七曜,在最後一刻,忽地出聲,他看向權清清,眼裡一如既往的梳理和冷漠:“但是這個女生,不是普通身份。”
“既然是監獄長的未婚妻。”
“怎麼也要經過監獄長的同意,你這麼做,可是想讓權家和異囚監獄為敵嗎?”
權清清聽到七曜的話。
扭頭,氣質清雅高貴地回答:“為了師傅的威嚴,別說和異囚地牢做對,就是和這天下做對,我也絕不估息!”
七曜眼底微沉。
他的眸子不由轉看向監獄長。
只見監獄長沉靜淡漠地站在那兒,看著打魂臺的女生,好像什麼都在掌控之內一樣,竟然沒有半點的驚慌。
七曜微揚眉,沉默地收回目光。
“各位!”
“這就是詆譭我師傅的下場。”
權清清抬起頭來,面向著眾人,看著他們眼裡的臣服和滿意,她表面上沒有露出半點的欣喜,只有冷靜和威嚴:“從此以後。”
“誰敢辱女皇半分,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會像今天的這個人......”
然而
權清清的話還沒有說完。
或者說;
眾人想象當中,權謹被打魂臺轟得死翹翹的一幕還沒出現,那道打魂雷在撞擊在權謹身體的那一瞬,就!就詭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