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弟被權謹這猝不及防的動作,給怔愣了半拍。
不過......
她就算不是殘廢又怎麼樣?
一個弱小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抓住......”黃毛小弟沒太在意地揮手,就在他自信地以為,權謹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弱女子,整本沒有能力反擊的時候。
一撲克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
被她好整以睱地握在手裡。
疊交;
洗牌;
再接著——
“嗖嗖嗖”
六名地下暗市的小弟,加上黃毛一共七個人。只見權謹順手夾過七張撲克牌,食指分散一擰,照著門口囂張得意的七人。
抬高手。
帥氣一甩。
“噗嗤噗嗤”
頓時鮮血四濺。
你知道場面有多驚悚嗎?
紙牌做的撲克牌,就跟刀片的刃尖一樣,殘忍無情地穿在七人的咽喉處。鮮血沿著撲克牌的邊緣縫滴落,全員死不瞑目。
斷喉而亡這個詞,用在現在,剛剛好。
做這一切的罪魁禍就跟個沒事人那般,若無其事地優雅落坐,行駛著輪椅,繼續往前方走去。
“老大。”
“前面右拐,穿過大廳,然後地下層大概兩百米的位置有聲音。”小夙緊跟而上,耳朵貼在牆面上,邊聽邊朝權謹說道。
因為靈魂還沒有溶合,所有權謹的聽力遠不如以前。
而小夙除了設計的天賦。
還有聽力出常人的能力,這也是她為什麼能被篩選進九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