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七曜能想到權謹不被認出來的唯一可能。
但轉念一想。
監獄老大和碰瓷老二,已經離開權家有一段時間。
加上現在又回去沒多久,就那麼短短几個月。權家恐怕不會將尋找粑粑的事情,全權交到老大手裡。
“你認為,有可能嗎?”少主反問。
七曜掩住眼裡的失落,笑了笑:“總歸抱著一點希望不是?萬一撞上了狗屎運,來授課的人,正巧是老大或者老二呢?”
七曜在說出這句話時,自己心裡都沒底。
“對了。”七曜連忙叫住準備離去的少主:“你的意思是,蘇依留著,萬一能在明天的授課中派上用場?”
少主緩緩回頭。
那張如上帝描繪的俊顏,倒映在七曜眼底,他字意涼薄地回:“不只是明天。”
“還是,我離開小謹之前的每一天。”
“殺蘇依輕而易舉,隨時皆可。可在權家的濤天權勢下護她,何其困難。”
這世間;
不能隨心所欲的事情太多了。
縱然你有無人能敵的實力,一統世界的權勢。總有一件東西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或束縛。那東西不一定是人,也可以是責任。
“珍重。”
七曜望著少主離去的背影緩聲說。
想到明天上等世家的授課。
七曜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頭,準備朝權謹在的學院走去,可走到一半,腳下突然傳來咔嚓一聲響,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臥草,黑卡!”七曜又恢復成那副貪財模樣。
立即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