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不認也沒事的,他看到她還活著,過得好。
他走就是了。
“你肯定不是她......”
“以前她問過我最害怕什麼事情發生,我說她忘了我。”
“她答應過我的,不管在哪,都會記得我。”
“我家妹子,不會這麼對我的。”
官肆聲音越說越小,然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砰!”
後背猛地撞到擺放紅酒杯的桌角上。
“嘩啦啦——”
玻璃杯全都砸碎到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官肆連忙低下頭。
他背對著權謹,後背第六根肋骨猛地傳來撕扯的痛,他嘴唇發白,手指一緊。
沒吭聲,走了。
撞到桌角的那個地方,連著受過很多次傷。
留下了暗疾,碰不得。
權謹不知道,官肆一直都在瞞著她。預言用在他的身上,要消耗的生命值太多太多了。
她留著吧,他不需要她醫冶。
“呼。”
酒店經理鬆了口氣。
“權謹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嗎?”
“剛剛你說,你和墨總訂婚,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