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啟看來，自己一直都是憎惡吐蕃和南詔。
甚至是巴不得希望吐蕃和南詔還有大秦打起來，到時候自己也就是能夠復仇了。
甚至是在現在看來的話，張啟的的確確是有可能復仇的。
但是現在聽聞方旭的話後，張啟則是有些傻了眼了。
因為在張啟看來的話，如果真的和方旭說的是一模一樣的話。
那麼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呢？！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仇恨了吐蕃和南詔如此多的時間呢？！
自己為什麼是要佈置下去，接下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呢？！
現在張啟也是承認了，那麼就是那些下屬其實都是受到了張啟的調遣。
目的也就是為了能夠誅殺葉赫那拉和耶利亞，如果可以的話，殺了方旭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現在，張啟則是完全的愣住了。
甚至可以說，張啟現在完全就是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呢？！
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呢？！如果真的是突厥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被突厥利用到了現在嗎？！
這些在張啟自己看來的話，都是無法原諒的好嗎？！
甚至是在張啟看來，突厥這明顯就是將自己當做是白痴好嗎？！
其實現在，張啟也算是明白的比較透徹了。
為什麼如此說道呢？！自然也就是因為一點，那麼就是在張啟看來的話。
的的確確是這種可能性存在的，畢竟誰最希望大秦和吐蕃南詔翻臉的呢？！
自然也就是突厥了吧？！如果大秦和吐蕃南詔翻臉的話。
那麼突厥是能夠完美的從中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而且到時候大秦的處境很危險。
“我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張啟憤怒的低聲嘶吼道。
因為張啟現在算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原來一直都是被人利用的！
甚至是差點幫助了突厥對付大秦了！雖然張啟心中憎恨吐蕃南詔，但是對於大秦。
張啟的忠誠度是完全沒有的說的，否則的話，一般的官吏被罷黜之後，都是安排在很遠的地方。
甚至是儘可能的和自己的下屬斷絕聯絡，但是秦素問沒有如此對待張啟。
因為在秦素問看來的話，本身就是覺得，可能是對不住張啟。
畢竟張啟也是為了大秦付出瞭如此多的事情，所以也就是選擇讓張啟在自己的下屬身邊。
可惜的就是秦素問根本無法想象到，如果現在不是方旭的話。
可能大秦還真的是要面對險峻的場面了吧？！這還真的就是讓人有些覺得蛋疼到了。
起碼是在方旭自己看來的話，方旭是如此覺得的。
哪怕是張啟現在也是明白，如果不是方旭的出現，如果不是方旭現在來勸說自己的話。
也許自己真的是讓突厥得逞了吧？！想到這裡，張啟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因為在張啟看來，以前的自己根本就是個蠢蛋好嗎？！
當時的張啟只是覺得，自己當時能夠活下來，完全就是自己的運氣好而已。
但是現在看來的話，張啟則是覺得，原來自己一直是受到他人的保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