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檸把手邊的石榴汁,挪到了梵梓桐的手邊,目光平靜而溫柔,嘴角輕輕翹起,又拿了一次性手套戴上剝蝦。
“就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高陽瞪了樂天一眼,“小題大做,你看人家梓桐都沒反應呢是吧。”
“你想我有什麼反應?”梵梓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發現高陽你真的皮癢的很,明知道別人不想聽什麼就非得說什麼是吧,等哪天見著你女朋友了,我得好好拉著她說說你高陽當年那點兒……”
“哎哎哎,我錯了還不行嗎?”高陽連忙求饒,“我敬你一杯,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就是看見雲畫,猛然就想起了當年,隨便感慨一下嘛……”
“你這不是感慨,是嘴賤!”梵梓桐冷笑。
高陽輕咳一聲,“你知道我嘴賤,那罵兩句就算了唄。”
“我罵你幹嘛,你說的都是事實,我還能堵了你的嘴?”梵梓桐淡淡地道。
高陽趕緊看向左檸求助。
左檸無奈一笑,把面前剝好的蝦放在了梵梓桐的盤子裡,“夠不夠?”
梵梓桐看著蝦,滿意地笑了,“既然左檸給你求情,我就饒了你一回。不過啊高陽,你這張嘴,我覺得趁早得捱揍。”
“嘿嘿,那倒是不會,我也就在你們面前才葷素不忌,大家都這麼熟了嘛,黑歷史是什麼的張口就來,這到了外面,我保準比誰都規矩。”
“我看你就是嘴欠!”
“哎哎別說我了嘛,畫畫,你男朋友呢?”高陽又道。
雲畫笑了笑,“他執行任務去了。”
“噢噢,我說呢。”高陽喝了口水,嘆氣,“時間過得真快,一晃這就好幾年了。對了畫畫,聽說你這段時間的訓練成績很逆天啊,這次比賽有把握嗎?”
“正常參賽的話,把握還是有的。”雲畫道。
沒錯,她說的是正常參賽的話,她是有把握的,但能否正常參賽,目前還未可知。
12月份,她不一定會在哪兒。
她其實很想參加這次比賽的,今年不是大賽年,今年游泳的重要賽事就只有這一次的短池世錦賽,可雲畫卻覺得,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昏睡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昏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再次昏睡。
她目前唯一能夠肯定的是,自己身體的這種未知的昏睡,給她帶來了其他的一些難以形容的好處,比如說她自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非常好!一次比一次好,前所未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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