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瞬間面如死灰。
可他卻咬牙:“不……不行,謝老闆對我有恩……再說了,只要把你們都丟下去,混凝土灌注之後,往地下深埋,誰會知道你們在哪兒?現在的儀器可探測不出混凝土的白骨!”
保鏢咬牙獰笑:“至於說面……我們謝老闆可是手眼通天!自然有本事讓這個案子不了了之,你們都得死……”
“凌南,那個謝老闆醒過來了,快!”薄司擎忽然臉色嚴肅地衝著保鏢身後大喊。
保鏢下意識地扭頭往後看。
可他後面,什麼都沒有,凌南還在攪拌機的另外一個方向,整在給那個小周處理傷口。
“你TM的,信不信我立刻殺——”
“砰!”
保鏢瞬間大怒著轉過頭來衝著薄司擎大聲怒吼。
可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他那原本扣在扳機的手指,甚至都沒來得及用力……他整個人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向後倒下……
他的眉心,正,赫然是一個血洞。
要知道,扣動扳機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但凡對方有任何一點兒可能,都有能力扣動扳機了!
只有正眉心,瞬間切斷對方的大腦樞活動,才能讓對方瞬間死亡。
也只有這樣,對方才沒有扣下扳機的機會。
從薄司擎開口分散保鏢的注意力,到保鏢轉頭向後看,再到保鏢意識到被耍了重新回頭過來……
整個過程不超過5秒鐘。
在這5秒鐘的時間裡,薄司擎要把他剛才拆散的槍支重新組裝起來,還要瞄準,射擊!
雖然他剛才並未完全把槍支真的拆散成一個個零件,而是留了一手,只是大致拆散。
可5秒鐘的時間也太短了!
關鍵是他在組裝好槍支後,完全沒有瞄準的時間,舉槍射!
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正眉心!
小周那邊的傷口本來處理得差不多了,凌南剛才完全是不敢動,生怕動一下惹怒了那個瘋狂的保鏢。
這會兒,一有動靜,凌南飛快地跑過來,一腳踢開了倒下保鏢手裡的槍,又連忙看向了攪拌機的雲畫:“沒事吧?”
“沒事。”雲畫搖頭。
凌南這才看向了還半跪在地的薄司擎:“靠,薄二你這手,真TM的帥,帥爆了。”
薄司擎依舊半跪在地,沒有起來,他慢慢地鬆手,手的槍支掉在地,他又慢慢地收回手,整個人僵硬到了極點。
凌南發現薄司擎不對勁兒了,連忙抓住他的胳膊,緊張地到處看:“你沒事吧,是不是哪兒受傷了?”
雲畫本著急,一聽到凌南的聲音,她更是心急如焚地從攪拌機跳了出來,飛快地跑了過來:“受傷了嗎?那裡受傷了,我看看!”
她抓住了薄司擎的手。
他的手,一片冰涼,掌心更是一片黏膩的冷汗。
他的臉色也很是蒼白,額頭竟然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的身體十分僵硬。
雲畫擔心地看著他。
下一秒,他忽然伸手,緊緊地將她拉入懷,狠狠地抱著,用力之大,像是要把雲畫給揉進他的胸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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