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鯉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瘦如竹竿的身體一晃，將阿採擋在了身後。
“別想打我師妹的主意！”
“我需要她的能力……”
“門兒都沒有！”
老鯉認真道：“別的事情都好說！就這件事，絕對不行！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咱老鯉也得跟著受連累！”
顧寒皺眉。
倒不是因為不耐煩，只是奇怪老鯉的態度。
按理而言。
以阿採的特殊能力，別說修為只有本源，便是隻有飛昇，也早該名揚大混沌界才對。
可如今……
貪婪的老鯉對這件事諱莫如深，甚至就連鑽到錢眼裡的孔方，都不曾提過這個小師妹，定有古怪！
“老鯉。”
想到這裡，他意有所指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
老鯉本不想回答，只是想到二人的黑心程度，頓時嘆了口氣。
“唉，罷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咱老鯉不妨告訴你個秘密，一個只有我，大師兄，師父知道的秘密。”
“什麼？”
顧寒心裡一動。
“你知不知道。”
看著他，老鯉認真道：“在下界時，大師兄為什麼不是你的對手？”
顧寒沒說話。
可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老鯉答案。
老鯉有點尷尬。
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完全沒有說服力，乾脆換了個問法。
“你有沒有想過。”
他認真道：“就算大師兄是個廢物！就算大師兄鑽到了錢眼裡！可身為道主親傳，師父的開山大弟子，跟了他老人家那麼多年……”
頓了頓。
他舉了一個很恰當的例子。
“就算是頭豬！”
“也能修成不朽境了！”
“更遑論！”
“大師兄的資質堪稱絕頂，就算醉心生財之道，荒廢了修行，可數個紀元下來，一個恆九總跑不了吧？”
顧寒眉頭再皺。
“所以呢？”
他不解道：“這三者之間……有區別嗎？”
老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