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疏小臉一紅,目光躲閃道:“不客氣的……”
……
外間。
在牧豐的授意下,眾人尋找繼續尋找機緣的同時,也在不斷搜尋顧寒的蹤跡,除了景豐和劍無塵,這二人,自然不買他的賬。
“你們五個。”
某一地。
劍無塵面無表情地看著五名劍修,“先前為何不出手。”
“劍子。”
一人解釋道:“以你的本事,便是沒有我們也……”
“你們的確是累贅。”
劍無塵絲毫沒有給幾人留面子,“只是我為劍子,你們此舉,便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回去之後,入劍洞面壁十年!”
“……”
五人面色一白,只得咬牙接受。
“無趣。”
劍無塵也不再理他們,朝遠處看了一眼,一臉不屑,“尋找一個死人,不愧是你牧豐的風格!”
……
“牧兄,沒找到!”
“牧兄,我這裡也沒發現!”
“牧兄,以你的本事,那人怎麼可能活下來?”
“……”
聽到眾人的彙報。
牧豐面無表情,只是心中那股不安感越來越重。
大殿外。
他的另一個分身赫然在此療傷,在丹藥作用下,胸前的那個血窟窿也是逐漸復原,體內的人間意也被他盡數清除掉,只是面色依舊有些蒼白。
兩個身體。
同一個意識。
外面那具身體做的事,他自然一清二楚。
顧寒的強悍和兇狠,他早已領教過,胸前的這個血洞就是很好的證明,而且最後那一擊,他根本沒有擊中對方的感覺,似乎對方憑空消失了一般,他根本不信,對方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死了。
外面找不到。
那麼……
突然,他看向被禁制包圍的大殿,心中湧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