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幾個耳光,老爺子明顯有些氣力不繼,喘了幾口氣坐回椅子,憤然瞪著丁長盛。
丁長盛低著頭跪著,兩邊嘴角都是血絲,眼中廄驚惶,心翼翼地道:“父親,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做錯了什麼?”斷爺子咬牙,怒道:“你說你做錯了什麼?”
丁長盛滿頭霧水,道:“父親,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啊,您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啊!”
“你還給我裝傻!”斷爺子抓起旁邊的茶杯便摔在了丁長盛的臉上,怒道:“你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下午在家裡說過什麼話,你怎麼稱呼永文的,你竟然敢叫他家奴!”
丁長盛面色一變,此時他方才明白老爺子究竟是為何發火,看來是自己之前詆譭鐵永文的話啊。丁長盛悄悄看向站在旁邊的杜天逸,眼中廄怨毒與憤恨。
“你不用看天逸,這件事不是他說的。”斷爺子怒聲道:“天逸辦逸,要不是家裡的人告訴我,我都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做了那樣的事。你救了他,他還朝你開槍,還敢叫永文是家奴!”
斷爺子越說越怒,抓起柺杖又劈頭砸了丁長盛兩下,怒道:“那一年,我們兌遭遇最大的仇家來尋仇。你被那個幫派的人抓走,是你鐵叔叔拼了性命,一人一刀把你救回來的。你這條命,就是你鐵叔叔拿回來的。所有人都以為你鐵叔叔沒有受傷,是不是連你也忘了,你鐵叔叔為了救你,後背上被人打了兩槍,身上現在還有兩個無法消除的疤痕。你算什麼東西,要是沒有你鐵叔叔,哪裡還有你。你竟然敢說他是家奴,你竟然能做出這麼忘恩負義的事情,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斷爺子怒到了極點,又打了丁長盛幾下,現徹真沒有人敢去阻攔。丁長盛也不敢躲避,被打得鬱悶不已。
斷爺子打了幾下,身體一晃,手裡的柺杖也直接落地。鐵永文看情況不對,匆忙起身扶,急道:“老爺子,你怎麼樣了?”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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兌其他人也匆忙圍了過來,每個人都很焦急。斷爺子可是兌最關鍵的人物,兌能有現在的地位,完全是因為他的緣故啊!
斷爺子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全身僵硬,接近休克。
鐵永文匆忙掐的人中,右手抵在他的後背,緩緩輸了真氣進去,幫他吊自命。過了好一會,斷爺子方才緩緩轉醒,破口罵道:“畜生s生啊!”
丁長盛跪在地上,根本連話都不敢回半句,但眼神當中卻充滿了怨毒。被父親暴打,他只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鐵永文和杜天逸身上,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只不過,在父親面前,他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現,心中卻已經把這兩人視為最大的仇敵了。
這時,鐵衛華也帶著一個司機走了進來。
“父親,他就是我的司機,他可以證明這件事。”鐵衛華邊對鐵永文說著,邊詫異地看著那邊的丁長盛,想不明白自己剛出去一會兒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斷爺子慢慢恢復正常,鐵永文也放心了一些,轉頭看著那司機,沉聲道:“你老實告訴我,丁少彥到底有沒有時間打電話?”
“沒有!”司機很肯定地回答,見鐵永文還有些懷疑的樣子,道:“我車裡前幾天安裝了行車記錄儀,我這個記錄儀的位置安的比較靠後,丁少爺當時坐在前面,行車記錄儀還能拍到他的,這是最好的證據!”
“哦,還有這個東西?”鐵衛華還不知道這些,聽聞此言,立馬歡喜不已,道:“行車記錄儀在哪,趕緊把東西拿過來,讓大家都看看!”
鐵衛華說著,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父親,這下有證據了,絕對能證明少炎是無辜的。我就說那個姓葉的根本就是在誣陷少炎,這件事怎麼可能是少炎做的{擺明就是故意陷害少炎,還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罪無可赦啊!”
鐵永文微微皺眉,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葉青的性格,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這樣咬定是丁少彥做的。可是,如果這件事不是丁少彥做的,那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葉青在說謊?
沒多久,那行車記錄儀拿了過來,眾人圍上去看了一會。果然,丁少彥被拍在了其中,整個過程,他還真的一直在車裡坐著,連手機都沒有碰過。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時間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