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在上官勤的儲物袋中翻找,終於找到了那枚傳送玉碟。她掏出自己的傳送玉碟,對著身後的其他上官家的弟子說道:“試煉明天也就結束了,少了我和哥哥,你們就在這裡也是徒勞,都捏碎玉碟,離開這裡。”
話落,她便捏碎了自己的傳送玉碟和上官勤的玉碟,一道光芒瞬間將兩人籠罩。在光芒閃爍間,他們消失在原地,其他上官家的弟子也紛紛捏碎了自己的玉碟離開了玉環森林。
只留下混元宗一眾弟子和沈麗霞幾人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滿臉怒容。
趙穆承望著上官家兄妹消失之處,拳頭緊握,心中暗自發誓,定要讓上官家為小丫頭所遭受的痛苦付出沉重代價。程牧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師弟,莫要心急,小師妹吉人自有天相,待她傷愈,我們再與上官家好好清算這筆賬。”
趙穆承點了點頭,突然眼神凌厲的看了一眼躲在遠處的柳湛等人。
柳湛等一眾柳家弟子瞬間汗流浹背,其中一人對柳湛道:“公子,怎麼辦,她好像發現我們了。”
其他人亦是緊張的看著柳湛,柳湛心中怕的要死,卻故作鎮定道:“試煉明天就結束了,我們也採集了不少靈植,足夠為我柳家爭取到進入皇家秘境不錯的名額,混元宗現在就像瘋狗一樣得誰咬誰,我們也捏碎玉碟離開玉環森林吧…”
就在柳湛帶著一眾柳家弟子準備捏碎玉碟離開時,又有一個柳家弟子指著程牧野身後說道:“公子,那好像是天依小姐,我們三大家族和混元宗已經對立了幾十年,她怎麼跟混元宗的人搞在一起了?”
柳湛一愣,說著那個弟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站在程牧野身後溫婉的女子,可不就是她那個庶妹柳天依嗎?柳湛咬牙切齒道:”賤人,養不熟的白眼狼。算了別管她,等回了家,自然有人收拾她。我們走。”
話落,柳湛也帶著柳家一眾弟子捏碎玉碟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消失不見的人,程牧野看向趙穆承道:“師弟,我們也離開吧!就剩一天的時間,繼續留在這玉環森林也沒多大意義。師妹身上的鎖靈針必須要找師傅幫忙才行。”
司徒雷登想起柳思賢氣若游絲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道:“滾蛋,這上官勤竟敢使用如此惡毒的手段,簡直找死。”
混元宗的其他弟子們也憤憤不平。
這時,趙穆承卻看向了沈麗霞,瀋陽,王紫芙,王子傑幾人問道:“不知幾位可否將事情原委悉數告知在下,感激不盡。”
沈麗霞幾人連忙擺手。
沈麗霞道:“趙公子不必客氣,柳姑娘救了我們,應該是我們感激不盡才對。”瀋陽,王紫芙和王子傑三人齊齊點頭。
沈麗霞接著就講述道:“事情是這樣的…………”
趙穆承越聽臉色越臭,手指捏的咯咯作響!
程牧野和司徒雷登更是驚恐不已。
司徒雷登傳音給程牧野道:“二師兄,我感覺上官勤以後的日子要精彩了。”
程牧野:“不知上官勤,整個上官家恐怕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司徒雷登“嘖嘖”道:“從師傅和大師兄的傳音中不難聽出,他們對小師妹的喜愛程度之高,再加上三師兄回來嘴巴就沒離開過小師妹,估計上官家生不如死才是他們的歸宿。”
師兄弟倆悄咪咪的傳著音。
就在這時,趙穆承的空間傳來一陣波動,導致趙穆承整個人如同觸電了一般,身上直接冒起了陣陣青煙。
簇擁著趙穆承等人返回宗門。一路上,眾人都沉浸在對復仇的思索與對小師妹傷勢的擔憂之中。回到混元宗後,趙穆承直奔小師妹的療傷之處。只見那少女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氣息微弱,趙穆承的眼神中滿是憐惜與愧疚。他在心中默默說道:“小師妹,你放心,師兄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而此時,上官靜帶著受傷的上官勤回到了上官家族。家族內聽聞此事,頓時一片譁然。上官家族的長輩們齊聚一堂,臉色凝重。上官勤的父親,上官家族的當代家主上官宏盛,看著痛不欲生的兒子,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無奈。他深知此次招惹混元宗,尤其是那位古今宗主,無疑是給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你們兩個蠢貨,如何能做出這等莽撞之事!”上官宏盛怒聲呵斥道。上官靜低著頭,不敢言語,上官勤則在一旁痛苦地呻吟著。“父親,如今該如何是好?混元宗已揚言要下生死戰書。”上官靜小心翼翼地問道。上官宏盛眉頭緊皺,沉思良久,說道:“先全力救治勤兒,我且去與其他兩大家族商議對策,此次唯有我們三大家族聯手,或許才有一線生機。”
上官宏盛匆匆離去,上官靜守在上官勤身旁,看著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中滿是悔恨。她深知,這場禍事因自己而起,若不是自己平日裡驕縱任性,也不會連累哥哥遭受如此大難。
在混元宗,趙穆承日夜守在小師妹房外,不斷地輸送靈力助她穩定傷勢。而混元宗的宗主古今,在得知此事後,也從閉關之處緩緩走出。他目光深邃,望向遠方上官家的方向,冷冷說道:“三大家族,當年之仇未報,如今又敢傷害吾之弟子,新賬舊賬,是該一併清算的時候了。” 混元宗上下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弟子們加緊修煉,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