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見狀,臉色微變,連忙側身躲避。那道光芒擦著他的衣角劃過,在堅硬的雷臺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彷彿是命運的劃痕,讓人心驚膽戰。“哼,雕蟲小技!”馮濤冷哼一聲,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腳下猛地一蹬,地面都為之一震,如同一頭獵豹般朝著葉澤衝了過去。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一陣狂風,周圍的空氣都被他攪得劇烈波動,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裂。
他的兩名同伴也不甘示弱,從兩側包抄,三人配合默契,如同訓練有素的狼群,對獵物展開了致命的圍攻。他們的腳步靈活多變,不斷變換著攻擊角度,試圖對葉澤三人形成合圍之勢,讓他們無處可逃。
葉澤卻不慌不忙,他與兩名同門對視一眼,三人瞬間心領神會。他們身形閃動,各自施展絕技。葉澤繼續施展天機術,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在空中閃爍跳躍,不斷干擾著馮家弟子的行動。那些符文彷彿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肆意飛舞、旋轉,時而化作一道屏障阻擋馮家弟子的攻擊,時而又幻化成銳利的暗器,逼得他們不得不分心抵擋,讓馮家弟子眼花繚亂,陣腳大亂。
那名身材矯健的同門則施展身法,如鬼魅般穿梭在馮家弟子之間。他的身形靈動,腳步輕盈,手中長劍不時刺出,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劍氣,寒光閃爍,逼得馮家弟子手忙腳亂。他的劍法凌厲狠辣,劍招變化多端,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讓馮家弟子防不勝防,只能不斷後退躲避。
另一名氣質儒雅的同門則站在後方,雙手快速舞動,以強大的靈力為隊友提供支援。他的靈力如同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地輸送給隊友,為他們提供了堅實的後盾。同時,他也時刻警惕著馮家弟子的偷襲,眼神銳利地掃視著戰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只要有敵人試圖突破防線攻擊隊友,他便會立刻出手阻攔,一道道靈力護盾在關鍵時刻出現,保護著同伴的安全。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馮家弟子雖然實力不俗,但在葉澤三人的默契配合下,漸漸落入下風。馮濤心中焦急萬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怎麼也沒想到天機閣的弟子如此難纏。他咬咬牙,決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只見他大喝一聲,全身肌肉瞬間暴漲,面板變得通紅,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散發出熾熱的溫度。他猛地一拳轟出,一道拳影帶著熾熱的高溫和毀滅的氣息朝著葉澤飛去,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點燃,發出“滋滋”的聲響。
葉澤眼神一凝,感受到了這一拳的強大威力。他迅速調動體內靈力,在身前形成一道靈力護盾。拳影撞擊在護盾上,發出一聲巨響,猶如驚雷炸響,整個演武場都為之一震。護盾劇烈顫抖,光芒閃爍不定,彷彿隨時都會破碎。但葉澤咬緊牙關,全力維持著護盾,最終還是抵擋住了這一拳。
“機會!”葉澤心中暗喜,他趁著馮濤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再次發動攻擊。他雙手快速結印,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隨著他的結印,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靈力旋渦,旋渦中蘊含著強大的吸力,彷彿一個無底黑洞,將馮家弟子紛紛吸了進去。
馮家弟子們驚慌失措,他們拼命掙扎,試圖擺脫旋渦的吸力。有的弟子用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砍斷那無形的吸力;有的弟子則大聲呼喊,希望能得到同伴的幫助。但一切都是徒勞,在旋渦的強大拉扯下,他們的身體不斷扭曲,靈力也逐漸消散。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不!”馮濤絕望地喊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同伴被捲入旋渦,卻無能為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悔恨,彷彿在訴說著自己的失敗。
片刻之後,旋渦消失,馮家弟子們紛紛倒在雷臺上,失去了戰鬥能力。葉澤三人輕鬆獲勝,臺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那掌聲和歡呼聲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將葉澤三人淹沒。他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無數雙眼睛都充滿敬佩和讚賞地看著他們。
“天機閣的弟子果然厲害!這配合,這實力,簡直讓人驚歎!”一名身著藍色衣衫的年輕看客激動地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雙手用力鼓掌,彷彿要將自己的激動之情全部釋放出來。他身旁的一位老者捋著鬍鬚,笑著說:“天機閣底蘊深厚,葉澤這幾個孩子,將天機術與武技結合得如此精妙,未來可期啊。”老者的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彷彿看到了天機閣更加輝煌的明天。
在貴賓席上,混元宗的位置,柳思賢坐在趙穆承身旁,正專注地看著擂臺上的比試。當葉澤展現出一系列精妙絕倫的天機術與戰鬥技巧時,柳思賢不經意間瞥見趙穆承冷峻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讓柳思賢十分好奇,畢竟趙穆承平日裡鮮少表露情緒。
柳思賢忍不住輕聲詢問:“穆承,這葉澤是何許人也?竟能讓你這般認可。”
趙穆承收回目光,看向柳思賢,緩緩說道:“他與我淵源頗深。我父母因窺探太多天機,三百歲才育有我一人。為保我能健康成長,他們以自身為陣眼,化身為磐石鎮壓了上靈大陸一處通往魔族的空間裂縫。而我爺爺又因天機閣事務繁忙,無暇陪我。於是,選了無父無母的葉澤做我的護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雖名義上他是我的護衛,但實則更像兄弟。”說罷,趙穆承的目光再次投向葉澤,眼神中滿是信任與關切。
與此同時,在貴賓席的另一處,一位魔宗長老微微皺眉,對身旁的血煞門長老道:“天機閣的實力不容小覷,此次大比,他們怕是能取得不錯的名次。”徐家長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彷彿看到了自己門派未來的競爭對手。徐家家主冷哼一聲:“哼,不過是些花架子,真到了生死相搏,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徐家家主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和傲慢,彷彿在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