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弟弟妹妹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老孃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老孃跟你姓!”柳思賢朝著魔獸怒吼,聲浪滾滾,響徹雲霄,那語氣中滿是一往無前、絕不退縮的決絕。她周身靈氣翻湧,雙眸燃燒著怒火,恰似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魔獸雖聽不懂這人類女子的話語,卻能敏銳感知到她那沖天的怒意。只因它傷了那兩個小孩,引得眼前這女人如同火山爆發般憤怒。魔獸出於本能,轉身就想逃竄,可已然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柳思賢和她的兩隻契約獸怎會輕易放過它。
剎那間,柳思賢與契約獸默契配合,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柳思賢手中長劍閃爍著凜冽寒光,每一次揮砍都帶起呼嘯的風聲;兩隻契約獸也不甘示弱,一隻周身環繞著熊熊火焰,噴出的火柱讓空氣都為之扭曲,另一隻則如閃電般疾馳,鋒利的爪子在魔獸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在主僕三人的聯手強攻之下,七階魔獸和那隻不知名魔獸漸漸體力不支,身上傷痕累累,鮮血如泉湧般流淌,將周圍的土地都染成了暗紅色。最終,它們轟然倒地,激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久久不散。
眾人望著眼前這慘烈的戰場,心中既疲憊又慶幸。這場生死之戰,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艱難地取得了勝利。“終於……終於解決了……”程牧野長舒一口氣,聲音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感慨與深深的疲憊,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柳天依緊緊抱著柳思賢的兩隻契約獸,雙手微微顫抖,聲音也帶著一絲不可置信:“思賢妹妹居然這麼厲害!”她的眼中滿是驚歎與欽佩,看向柳思賢的目光彷彿在看一位從天而降的英雄。
肖漣漪笑著點頭,眼中滿是自豪:“何止厲害,你不知道吧!我這表妹如今才十七歲,可她有現在這般實力,滿打滿算也就修煉了四年而已。最讓人驚歎的是,這四年她基本都在外面奔波歷練,就連她師傅古宗主,其實也沒教過她多少。她全靠自己在一次次生死考驗中摸爬滾打,才走到了今天。”
柳天依聽得目瞪口呆,而身為柳思賢師兄的程牧野和司徒雷登,更是驚得合不攏嘴,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
司徒雷登訥訥地看著程牧野,結結巴巴地說道:“怪不得三師兄一回來就對師妹誇個不停,怪不得師傅左一個寶貝徒弟右一個寶貝徒弟地叫著,原來小師妹真的是個寶貝呀!也不知道三位師兄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小師妹‘騙’到了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一旁的程牧野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像是有一股冷風順著脊樑骨往上鑽。他下意識地一回頭,正好對上自家三師弟趙穆承那冷冰冰的眼神,彷彿被一把利刃直直地刺中,嚇得他一個字也不敢說,心裡默默祈禱:可千萬別被這尊大佛記恨上。
然而,司徒雷登完全沒察覺到身後的危險,還在一個勁兒地對程牧野說道:“二師兄,你說咱小師妹這樣,算不算一棵好白菜被豬拱了?”那大嗓門,在這空曠的戰場上顯得格外響亮。
程牧野心裡暗自叫苦,無奈地偷偷扯了扯司徒雷登的衣袖,小聲說道:“沒有啊!我覺得三師弟和小師妹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他在心裡瘋狂吶喊:四師弟,你快閉上那張惹禍的嘴吧,我可不想回去後被老三拉去當陪練,準確地說,是拉去捱揍。
可司徒雷登像是被施了咒一樣,完全沒領會程牧野的暗示,繼續他的“危險發言”:“配什麼配,小師妹多好,三師兄一天到晚冷冰冰的,除了一張臉好看點,啥也不行。”
話剛落音,司徒雷登就感覺脖子一涼,彷彿有一把鋒利的刀刃架在了上面。緊接著,就聽到趙穆承咬牙切齒的兩個字:“是嗎?”那聲音冷得彷彿能讓人瞬間凍僵。
司徒雷登嚇得臉色慘白,脖子一縮,心裡慌得一批。還沒等他開口狡辯,趙穆承那涼颼颼的聲音再次響起:“最近一直住在天機閣,看來是時候回去混元宗給師弟活動活動筋骨了,免得師弟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呵呵呵呵……三師兄,我說我嘴瓢了你信嗎?”司徒雷登欲哭無淚,心裡哀嘆:完犢子了,又要捱揍了!
一旁的李容明、肖漣漪、柳天依和柳思賢幾人早就笑得前仰後合,彎下了腰。在這緊張的戰鬥之後,這片刻的輕鬆愉悅顯得格外珍貴。
然而,他們深知,前路漫漫,距離丹宗還有一段漫長而充滿未知的道路要走。前方等待他們的,或許還有更多難以想象的危險與挑戰。但為了守護上靈大陸的和平與安寧,為了保護親人和朋友,他們眼神堅定,絕不會有絲毫退縮,將毅然決然地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