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奴僕，你，配嗎？”
“前輩高人也，晚輩自然不配當您的奴僕，但晚輩修煉多年，也有自己的人脈關係，不管前輩有何吩咐，晚輩都能辦到。”
“真的什麼都能辦到？”
“是，是，只要前輩不殺我，殺人放火也好，滅人滿門也罷，又或是當您身邊的一條狗，晚輩都願照辦。”
“當我的狗也願意，你這傢伙還真是活得越久越怕死啊！”
“死了，就什麼都沒了，誰又能真正無視死亡？還請前輩成全，讓晚輩一輩子服侍您，為您效犬馬之勞。”
這一刻，讓賈平，蔣欣兒等人全都陷入了深深的呆滯之中。
五毒門內門長老，人稱萬鬼尊者，在整個玄荒境都兇名赫赫的婁建德，竟然給人跪下了，並口口聲聲的要當對方的奴才與狗。
這一幕，是何等的不可思議，若非親眼所見，誰又能信？
然而，這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婁建德越是卑微，就越能從側面反映出楊玄的強大。
這個少年真的是太強了，也太過神秘了，就如同橫空出世一般，一出來就展現出了無可匹敵的力量。
“這才是他的真正實力嗎！？”
蔣欣兒目光迷離，漸漸看痴了。
楊玄的身影，在此刻已然烙印進了她心底，再難抹去。
“抱歉，你的生死，我說了不算。”
楊玄搖搖頭，一指下方的虎妖楊虎，道：“虎子，這人是殺是留，一切都由你來決定。”
“我，我願意脫離五毒門，從今往後，再不是五毒門長老，只求前輩繞我一命。”
婁建德急急忙忙地道，他先前藏身於暗處早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知道楊虎對朱濤乃至整個五毒門都有著極深的仇恨。
若他現在不與五毒門徹底劃清界限，那麼他連最後的生還希望都將失去。
楊玄也沒搭理婁建德，只是低頭望著下方的楊虎，等待它來做決定。
楊虎想了想道：“還是大哥來做決定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
“好，那我便不殺他了。”
聞言，婁建德如蒙大赦，一副感恩戴德地道：“謝謝，謝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就這放開心神，讓前輩種下念禁，從此盡心盡責為前輩辦事。”
說罷，任由楊玄在神魂中種下念禁，而隨著彼此的主奴關係確定下來，婁建德緊繃的心絃才徹底放鬆下來。
同時由於念禁的存在，他也隱隱感覺到了什麼，驚道：“主人，您的修為……”
“噓！”
楊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是是是，這是秘密，卑職絕不告訴第三人。”
婁建德連連點頭，透過念禁他能感知到楊玄的修為，而楊玄真正的修為，也不禁讓他為之動容。
這少年，果然是一尊帝皇老妖，雖然修為只是初入帝皇境，只凝聚出了九九八十一道皇氣，但一身皇力卻是比任何一位帝皇巔峰的修士都要雄厚。
婁建德也不敢多想，只是在心中不斷讚美歌頌楊玄，感激楊玄的不殺之恩。
有念禁存在，楊玄輕易就能探聽到他心中的想法，胡思亂想只會無端惹來殺身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