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懷疑他?”李近銘大笑,看到陳雨沫如此維護葉天,心中怒氣更盛:“雨沫,剛才你難道沒有看到嗎?還需要我去解釋什麼嗎?”
“當然需要!”陳雨沫雖然也感覺葉天的舉動有些異常了,可他卻相信葉天不會做些蠅營狗苟的事情,更不會傷害李九九,正想替葉天再狡辯兩句,卻聽葉天自己開口了。
葉天搖了搖頭,看向李近銘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傻子:“呵呵,李近銘,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跳出來了,倒是省了我太多麻煩事了呢。”
邊說著,葉天緩緩將自己覆蓋在李九九脖子上的手帕拿了下來。
然後,展開,在了李富強面前晃了晃。
李富強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朝著手帕上看了一眼。
這一看,李富強頓時一驚,不自覺轉頭看向李近銘,眼神中透著不解與疑惑。..
李近銘見李富強以一種怪異的眼神在看自己,立刻叫道:“二叔,您看我幹什麼?”
“你是兇手?”李富強眉頭緊鎖,連語氣中都透著疑惑。
李近銘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失笑:“二叔,你說什麼?我是兇手?哈哈,你不會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親侄子吧?”
“親侄子?”還沒等李富強開口,葉天說道:“李近銘,原來你是李老闆的親侄子啊!哈哈,你還真知道自己是李老闆的親侄子啊。李近銘,我警告你一句,你現在最好把李九九給喚醒,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胡說什麼!”李近銘氣極反笑:“葉大師,您說的我不懂!哈哈,怎麼,你這個兇手自己想擺脫嫌疑,這就是想栽贓陷害嗎?告訴你,你少在這裡痴心妄想了!哼,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明眼人,不可能會相信你的栽贓的!”
“說得好!”葉天拍著手掌為李近銘鼓了鼓掌。
“什麼?”李近銘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有些不能置信地看著葉天。
他竟然在贊同我的說法,還說我做得好?
有沒有搞錯啊。
李富強同樣滿臉的疑惑,不過,聽到剛才葉天的話,心中那絲戾氣卻彷彿瞬間被一股青氣給衝散了一般。
聽葉先生的意思,似乎九九沒事?
“葉先生,九九的脈搏”李富強眼神中再次升騰起了希望,可眼底深處卻無法掩飾的恐慌,他害怕葉天會再次拒絕,搖頭說他根本就無法將李九九喚醒。
只不過,這一次李富強沒有失望。
葉天笑了笑:“李老闆,九九不會有事的。”
“靠,你他娘哄小孩呢!”一聽到葉天的話,李近銘再也無法掩飾,指著葉天的鼻子叫道:“你一會兒說不行,一會兒又說行!怎麼著,你真有那個本事救治李九九?哈哈,我看啊,你不過是誇誇其談而已。”
“是嗎?”葉天見李近銘還在做垂死的掙扎,冷笑著將手裡的手帕舉了起來:“如果不相信,大家可以看看這是什麼。”
眾人抬頭卻看到手帕上有一層彷彿油脂般暗黃色的字跡,那些字跡寫著我是兇手,而且還有一個箭頭。
剛才葉天在李富強面前舉起手帕的時候,那個箭頭正指著李近銘。
看到那些油脂字跡,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葉天在搞什麼鬼。
陳雨沫小心翼翼問道:“葉天,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