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根本沒想那麼多,現在卻也遲疑了起來。
像葉天這個年紀,能寫出百壽圖中其中一個壽字就非常厲害了,如果真能寫出這麼多,他陳堅卻是萬萬不相信的。
如果僅僅是為了逞能說是自己寫的,那人品肯定有問題。
不由得,陳堅的臉也陰沉了下來:“對了,小葉啊,你既然是雨沫的男朋友,我們家雨沫是個乖孩子,我不希望她被人欺騙。”
“不是的,爺爺,我我相信葉天的話。”陳雨沫著急地解釋道。
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當時我親眼看到連曹國讓大師都對葉天的字讚譽有加,曹國讓大師還說要來給爺爺過生日呢。”
“什麼?曹國讓會來?”語出驚人死不休啊。
聽到陳雨沫這話,現場頓時炸鍋了。
曹國讓那是何等人物。
正所謂文人傲骨。
曹國讓為人不但高傲,甚至聽說就連一些比陳堅高上好幾個層面的大人物都請不動,人家能來給他陳堅過生日?
開什麼國際玩笑?!
如果真有那個面子的話,陳堅也就不會為了求得一副曹國讓的字畫而欣喜半天了。
“雨沫,你也跟著胡鬧!”陳堅使勁搖了搖頭,感覺陳雨沫肯定被葉天給騙了。
現在竟然連曹國讓大師都拉了出來,簡直是豈有此理啊。
“哈哈,真是笑話!雨沫啊,吹牛皮能不能吹個靠譜點兒的啊?”陳思君譏諷連連。
胡梅也是冷笑一聲:“表妹,你看看你,被人騙的現在都暈頭轉向了,還替人家說話,連我們家張政是曹國讓的徒孫平時都很難見他一面,你說讓人家來就來?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啊!”..
說完,拽了張政一把:“你是說吧,老公?”
張政此時卻是疑惑不已,搔了搔腦袋,不太確定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前兩天似乎聽老師說曹大師好像真要給誰過生日呢。”
“切,給誰過生日,那也”胡梅正說著,忽然看到張政的目光落到了門口處,不由得也朝著門口看去:“咦,張政,那個人怎麼那麼像你的鬱自厚老師啊?”
“不是像,就是啊!”看到門口出現的一箇中年人,張政幾乎是跑著衝了過去:“老師,您怎麼也來了?您不會是因為知道陳老爺子過生日才來的吧?”
張政激動無比。
胡梅一愣,旋即也是大喜過望,驕傲道:“哈哈,我們家張政就是混得好,因為上次跟鬱自厚大師求了畫,他竟然都記住了,肯定是看了張政的面子,來給外公拜壽呢!”
陳堅也有些驚喜。
此時所有人跟胡梅的想法一樣,肯定是鬱自厚大師看了張政的面子,來給陳老爺子拜壽呢。
鬱自厚看了張政一眼,緩緩搖了搖頭,閃到一邊:“哦,張政啊,我是陪著曹老師一起來的。”
張政這才注意到跟在鬱自厚身邊還有一個老者。
抬頭一看,張政瞳孔猛得一縮,感覺自己的眼睛肯定花了:“曹曹大師?”
“這這怎麼可能?”張政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窒息了。
胡梅跑到張政身邊,她可不認識什麼曹國讓,古怪道:“老公,你說什麼曹大師?”
“曹國讓曹大師啊!”張政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可是,曹國讓根本就沒有理會張政的意思,而是朝著房間裡看去。
一看到葉天,曹國讓頓時激動無比,快步跑到了葉天面前:“葉小友,終於再次見到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