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紅衣臉都黑了,但是眾人越說,他越要做出溫柔賢惠的樣子,要是當眾撕破臉皮,豈不是說明她紅衣非賢淑女子了,這種蠢事紅衣怎麼能幹?要不說此女有心機呢。
如果羅安有一天死了,眾仙也不好怪到自己頭上不是,這也是紅衣的高明之處。
“放開我!”
剛回到府邸門口,紅衣就推開了羅安,冷著臉當先進了府門。
“媽的,你這明擺著過河拆橋啊,也太快了吧。”
羅安無語,哪怕早有預料,心裡也不痛快,進了府門,他又沒處可去,也往大公主寢宮而來。
“公主,你又何須如此,直接殺掉不就是了?”寢宮內,香芸不甘地對大公主說道。
“殺掉?”紅衣冷然一笑,“香芸,妄你跟了我這麼久,卻還是如此不知輕重,現在整個天庭都知道那羅安是本宮駙馬?若在這殺了他,這弒夫的罪名是你能承擔的起,還是我能承擔的起?”
“公主,我……”香芸紅著臉沒詞了,思忖片刻還是不甘道:“那公主,就由著他頂著駙馬的名頭在公主府逍遙,我們就拿他無法了嗎?”
“當然不是!”大公主下了臥榻微然一笑,“我們要殺他,卻不是這麼個殺法,絕不能讓人抓住把柄,損了名聲。”
“那公主的意思?”
“你附耳過來!”
紅衣對香芸交代了幾句,香芸一聽頓時大喜,“還是公主高明,這借刀殺人之計用的好,殺人不見血,還讓一概神仙說不出什麼來。”
大公主臉一紅,怪道:“你這丫頭,讓你一說,好似本宮是那狡詐之人一般?”
“公主自然不是,我是說公主大謀,就是那些大好男兒也不如公主聰慧!”
香芸這個馬屁拍的大公主很爽,正待說什麼,羅安走了進來,剛才尚一臉陰冷的紅衣臉上頓時換了一副笑容,笑盈盈擺手道:“駙馬請坐!”
“媽的,這女人又搞什麼陰謀詭計!”看著紅衣笑盈盈的臉蛋,羅安都感覺瘮得慌,反而不如她冰著臉讓人感覺踏實,直接道:“大公主有什麼事說吧,我無需坐,如果是想好了想跟為夫同床,那對不起,本人還沒想好。”
“你……”大公主氣的臉色一陣漲紅,卻是很快又平息下來,竟然笑道:“駙馬,你終歸來自下界,長期呆在公主府難免想家,我觀你是塊修煉的好材料,不如我送你去下界學藝如何?有我的名頭,下界之人必然善待你,你也能有相當的對手幫著歷練,總比窩在這公主府內,被人當作吃軟飯的瞧不起強,你說是也不是?”
“嗯?”羅安一怔,心說這女人搞什麼名堂,竟然好心好意送自己下界去了?
但是去下界,總比守著這個母老虎強,這天庭是人都比他強,大公主又處處算計,實在讓他感覺到壓力,別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再者象悟空、二郎神、包括哪吒,哪個不是在下界學藝的,去下界不一定就比天庭差,最主要的可以避開紅衣,自己有更多的餘地可以周旋。
有此想法,羅安一笑,望向紅衣道:“說吧我的好夫人,你打算送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