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張恆按部就班地過著,早上開攤賣報,傍晚開班授課,白天關注下股市走勢,中午吃諾頓夫人送來的高能午餐,晚上吃夏荻用心調配的營養晚餐。
再也沒有人來詢問投資進行得怎麼樣,大家似乎非常相信洋婆子校長的手段以及節操。
小花哥也沒有再出現,或許他的老大已經沒有了興趣。
倒是張恆的學生們,因為父母對於張恆憑本事賺取2萬元的唸叨,愈發崇拜他了,學習起來更為聽話賣力。
牛奶公司的股價繼續保持緩慢上漲,每天中午送飯時,諾頓夫人都要拉著張恆計算一遍當前盈利,方才滿意地離去。
一個月很快過去,張恆終於恢復了正常人水平,從家裡走到報攤,只需要10分鐘。
這天是星期日,讓夏荻替自己看攤,張恆拎著一大袋東西,走進明遠樓,敲響了一間房門。
“你來做什麼?”敲了好久,直到張恆自報家門,陳寶山才開啟門,氣呼呼地瞪著他。
“陳伯,我來看您啊。”張恆把手裡東西放在前面,笑嘻嘻擠了進去。
“哎,哎,你做什麼。”陳寶山瞄著那袋東西,半推半就地放他進去。
“都10月份了,香江這鬼天氣還是那麼熱。”張恆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隨手把東西放到餐桌上,大大咧咧在椅子上坐下,“我幾位媳......姐妹呢?”
陳寶山狠狠瞪了他一眼,當著他面開啟袋子。
麥乳精一瓶,橘子罐頭兩瓶,好時巧克力一罐,好彩煙兩條。
他把其他東西放在一邊,抓起好彩煙嗅了下,給了張恆一個算你拎得清的眼神。
“陳伯,不是說習武之人抽菸不好麼?”張恆滿臉疑惑。
“你懂什麼?”陳伯揮舞著煙,一臉不滿,“那是不懂習武為何的外行才說出來的話!人生天地之間,本來就是吐故納新,增益自身,這煙嘛,去留無心即可。”
“去留無心......”張恆沉吟道,“要不,我還是拿回去吧,免得落入窠臼,那就算有心了吧。”
“臭小子,滾!”陳伯雙目噴火。
“阿爹,你做什麼?”一個小姑娘從臥室跑出來埋怨道,她一眼看見桌上的東西,頓時眼睛都挪不開。
“鈺蓮,這是你小恆哥,別光顧著看那些,還不叫人。”陳寶山冷哼道。
“鈺蓮?”張恆心中咯噔一下,打量起小姑娘來。
眼似秋水,兩頰略凹,面板白皙,穿著一身天藍色連衣裙,給人一種柔弱又清新的感覺。
果然是她!
張恆可以確定,眼前這個正好奇地打量自己的小姑娘,就是未來發哥和華仔都曾經追求過的那位,金庸心目中最滿意的小龍女扮演者。
“小恆哥。”陳鈺蓮脆生生叫了一聲,目光又回到桌上。
“小妹妹,要不要我給你開巧克力吃啊?”張恆柔聲問道,尋思著家裡哪裡還可以放置金魚缸。
“不用!”陳鈺蓮乾脆拒絕,“阿爹說過,外人,尤其是男人給的東西不能吃!”
那以後你的男人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