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你可不要小瞧農民,做農民有什麼不好啊!我向你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富有,最有地位的農民!”
見面江小怡滿面憂色,吳良趕緊拍著胸脯向她保證。
為了舒緩江小怡的情緒,他又不忘笑著補充道:“當然,行醫救人,是我的本職,我肯定也不會放棄的。我要做個醫術高明的小農民!”
“嗯,良子哥,無論你是要做農民,還是做醫生,我都支援你……”
對吳良的信誓旦旦,江小怡頗感無語,只得溫存地對他一笑,沒有再跟他爭辯什麼。
就在吳良與江小怡在這邊聊天的時候,江習三扛著鋤頭,正從花圃裡往家中趕。
上次的事件,讓江習三清醒地看到了賭博的危害,由此他也真正悔悟過來,立誓永遠不會沾賭。
而戒賭最好的辦法,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勞動中來。
為此,這些天他主動扛起了花圃裡的事,整天早出晚歸,打理花圃,想要彌補對這些年對女兒的虧欠。
“喲呵,這不是老三麼?嘿嘿,你不去打牌,竟然跑去種地,這可不符合你江老三的風格啊!”
江習三正低著頭走在回村的路上,冷不防對面傳來一個極為陰損的聲音。
“姓胡的,老子是打牌還是種地,跟你有吊毛關係,用得著你這麼陰陽怪氣地來損老子!”
江習三抬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正是村長鬍立仁,當即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以前是個賭徒,賭徒向來都沒啥好脾氣。
更何況,胡立仁這話中刻薄取笑意味十足,再加上江習三知道這老小子陰險的為人,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你……”
胡立仁剛剛在吳良那裡吃了憋,路上碰到江習三,本想拿他來出氣,沒成想,江習三也不是好惹的,反倒被對方給噴了個狗血淋頭,氣得他鼻子都差點歪了。
“你什麼你,快給老子起開,老子要回家,沒時間跟你這老雜毛在這裡羅嗦。”
江習三平時就不屑胡立仁的為人,哪管胡立仁氣成什麼樣兒,推開他就要走。
胡立仁氣得渾身直顫,剛想要發作,突然一個壞主意冒上心頭。
只見他兩隻小眼珠咕嚕一轉,強行壓下火氣,立馬換了另一副嘴臉,裝著很熱情地樣子,拉住江習三:
“江老弟,大家都是鄉親,你又何必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知道你肯定是手頭上緊,沒錢去鎮上賭檔是吧?嘿嘿,沒關係,你差錢儘管跟老哥我說,老哥我借錢給你去邦本!”
“邦你麻痺的本!”
胡立仁要是不提這事還好,一聽他提起賭錢之事,江習三頓時氣得橫眉倒豎,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
他一把揪住胡立仁的衣領,圓睜怒眼瞪著他喝道:“胡立仁,你他媽給老子聽好了!我江習三已經戒賭了!誰他媽再敢跟老子提賭錢,小心我跟他拼命!”
“呃……咳!咳!你不賭錢就算了,幹嘛發這麼大火,我又沒惹你……”
胡立仁措手不及,一下子被他掐得兩眼直翻,好不容易掙脫開來,大口咳嗽了幾聲,這才緩過勁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