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屍……”趙啟喃喃自語,手指在沙盤上輕輕劃過,“既然巫寒江能用血屍來要挾我,那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反擊他。”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他轉身走回大殿中央,仰頭大笑起來:“巫寒江啊巫寒江,你以為你掌握了一切?哼,那就讓我們看看誰更技高一籌吧!”
笑聲在大殿中迴盪,久久不散。趙啟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而且背後還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在朱子國的王宮深處,御書房的門緊緊關閉,但即便如此,也難以隔絕國王朱慶陽焦慮的腳步聲。
他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彷彿在宣洩內心的煩躁。
侍從們低垂著頭,屏息凝神,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位憂心忡忡的國王。
“血屍圍攻…這可如何是好?”朱慶陽喃喃自語,眉頭緊鎖,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
一旁的侍從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畢竟,血屍的恐怖傳說在整個朱子國都流傳甚廣,誰也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朱慶陽突然停下腳步,猛地轉身看向侍從,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侍從被問得一愣,心中叫苦不迭。他只是個小小的侍從,哪裡知道如何應對這等大事?
但國王的目光如炬,他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陛下,小的…小的認為,或許可以請啟天宗的趙啟宗主前來協助…”
“啟天宗?”朱慶陽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對,趙啟宗主是修真高人,他一定能幫我們解決這個難題!”
然而,朱慶陽心中的焦慮並未因此減少多少。他不停地在書房中踱步,時而望向窗外昏暗的天空,時而緊握雙手,彷彿在尋找一絲力量。
“啟天宗…趙啟宗主…你們可一定要來啊!”朱慶陽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朱慶陽站在朱子國王宮大殿的中央,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血屍圍攻的危機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知道,單憑朱子國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擋那些邪惡的生物。
“傳令官!”朱慶陽突然大聲喊道,聲音在大殿裡迴盪。
一名身著制服的傳令官迅速從角落裡小跑過來,神情緊張地望著國王:“陛下,有何吩咐?”
朱慶陽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你立刻前往啟天宗,請趙啟宗主前來王宮議事。”
傳令官一愣,顯然沒想到國王會突然下這樣的命令。但他很快回過神來,鄭重地點了點頭:“遵命,陛下!”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但朱慶陽突然又叫住了他:“等等!”
傳令官疑惑地轉過身來,只見朱慶陽從腰間解下一塊金色的令牌,遞給他:“拿著我的令牌去,這樣趙啟宗主會更重視此事。”
傳令官接過令牌,眼中閃過一絲敬畏。他深知這塊令牌代表著國王的最高命令,也代表著朱子國的最高榮譽。
他小心翼翼地將令牌收入懷中,然後向朱慶陽行了個禮:“陛下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出了大殿。朱慶陽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中默默祈禱著趙啟宗主能夠出手相助。他知道,這是朱子國最後的希望了。
然而,傳令官的任務並不輕鬆。啟天宗位於太昊星的一座山峰之上,距離朱子國有千里之遙。
他不得不騎上快馬,日夜兼程地趕往啟天宗。
一路上,他遇到了無數的困難和挑戰。有時是崎嶇的山路,有時是兇猛的野獸,有時甚至是惡劣的天氣。
但傳令官始終堅持不懈地前行著,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必須將國王的命令傳達給趙啟宗主!
終於,在經歷了無數的艱辛之後,傳令官終於抵達了啟天宗的山門。他疲憊不堪地爬上山峰,來到啟天宗的大殿前。
此時趙啟宗主正在大殿內閉關修煉,但聽到傳令官的到來後,他立刻中止了修煉,親自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