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下來,你們幾個都給我趕緊練級,出了新手村,才是我們邪王宮殿展現實力的時候!”邪王豪情萬丈地說道,身上迸發出霸氣十足的氣勢,新手村階段,邪王宮殿的精英玩家被大量分散,的確不是發揮他們優勢的時候。
“是!”
交代完事情,邪王就淡淡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說完,邪王的目光就放到了會議室角落的一張會議椅上,那張椅子的原主人,是已經離開公會的寂靜。
而離開會議室前的龍破天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燒著:“狂,這個仇,我龍破天一定會報的!”
……我是分割線……
除了邪王宮殿,其他大勢力得到地下墓穴那段戰鬥錄影後,都或大或小地開了一次討論會議,風雲再起也不例外,不過風雲再起的會長傾城紫煙只是在遊戲裡面召集同一個新手村的飛將軍和攻城藍調等幾個玩家一起觀看了戰鬥錄影,然後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其中盾士攻城藍調看完錄影後,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傢伙開了作弊器吧?攻擊力和防禦力怎麼會那麼高?”
“肯定是裝備的緣故,那傢伙擁有一套白銀裝備?不,黃金裝備?還是說……”只想懂你也咂舌道,這個無名玩家的裝備恐怕比傾城紫煙還要好。
牧師玩命天涯看完錄影,才讚歎地說道:“這傢伙就是狂?開啟等級榜的人果然不一樣啊!”
旁邊一直沉默無語的飛將軍一聽這句話,卻冷冷地說道:“不,這個無名玩家不是狂!”
“為什麼?不是他自己暴露的嗎?”玩命天涯不解道,只想懂你和攻城藍調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正因為這樣,才證明他不是狂,既然主動透露自己是狂,為何還要隱藏名字?那無名玩家是很厲害,但再厲害,也不敢在得罪邪王宮殿以後,還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吧?”飛將軍有理有據地解釋著,只是不知為什麼,說起狂的時候,飛將軍的語氣神態就有些異樣。
“將軍,你的意思是無名玩家是故意栽贓給狂?”攻城藍調沉吟道,心裡越想就越覺得有道理。
“可狂怎麼說也是開啟等級榜的玩家,當然,無名玩家更厲害,但也沒必要故意栽贓從而得罪狂吧?難道兩人本來就有仇?”只想懂你搞不明白,平時他和玩命天涯都沒機會參與到這樣的會議中,思考這些東西,並不是他們的強項。
而飛將軍聽了卻冷嘲一句:“樹大招風,既然狂在開啟了等級榜還敢暴露自己的名字,就要做好被人盯上的覺悟,再說,等級不代表什麼,無名玩家實力這麼強,就算狂知道無名玩家是誰,恐怕只能忍氣吞聲吧?”
這回,只想懂你等人終於聽出飛將軍是在針對狂,想起這一個星期以來飛將軍拼命練級的情況,也就釋然了,雖不知道飛將軍為何突然想衝擊等級榜,但這段日子他們能感受飛將軍的決心,而狂的出現,算是壞了飛將軍的事。
而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傾城紫煙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下屬們的討論,這位傾城會長依然穿著那件不知品級的紫色法袍,高貴而優雅,可玉藕般的手臂卻撐著圓潤的下巴,美眸微眯,神色慵懶,像只剛睡醒的貓咪,一個氣質絕麗的女神露出這樣的神情,也別有一番魅力。
只是聽下屬們討論得差不多,傾城紫煙終於說話,不過一開口就是責問:“無論無名玩家是不是狂,他們的實力都毋庸置疑,但你們看看自己,這一個星期到底做了些什麼,除了將軍等級高一些,藍調你們才剛升到8級,難道你們沒聽清楚我之前下達的命令?”
傾城紫煙的聲音如清泉一般動聽,語氣波動也不大,但攻城藍調幾人都感覺到一陣無形的壓力,連忙道歉,可練級的事不能怪他們,因為飛將軍這一個星期把所有牧師都借走了,沒奶的日子很難過啊。
而身為“被借”的牧師只想懂你和玩命天涯兩人更是有苦說不出,為了幫飛將軍練級,他們牧師額外組成2支隊伍給飛將軍加血,這樣殺怪的經驗大多數是飛將軍一個人得到,剩下的又要平均分到他們10個牧師身上,這樣練級能快到哪去?更悲劇的是,這事情不能說出來,否則又會跟飛將軍生出間隙。
還好傾城紫煙並沒打算繼續追究,聽了下屬們的道歉,傾城紫煙就擺擺晶瑩如玉的手,示意攻城藍調等人離開帳篷。
攻城藍調和只想懂你等人如蒙大赦,趕緊溜出帳篷,所以帳篷裡就剩下飛將軍和傾城紫煙兩人,飛將軍猶豫了一會兒,才對傾城紫煙道:“對不起,會長,我沒能完成我的許諾,我……”
“沒關係,你出去吧,藍調等人練級的進度,你好好監督一下,太不像話了……”說完,傾城紫煙陷入了沉思,不再理會飛將軍。
而飛將軍整個人都呆滯了,沒想到傾城紫煙竟隻字不提之前給他的考驗,是傾城紫煙不在乎,還是他讓傾城紫煙失望了?
無論怎麼樣,飛將軍都把這筆帳算到了張狂頭上,而張狂也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同時得罪了南北兩個陣營領頭勢力的大人物,而且恰好都是戰士。
同行,果然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