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師。”牧宸猶豫片刻，卻還是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還在感嘆我這周遭避退三丈的湖水，在感嘆我武道巔峰的手段？”塵老呵呵一笑，再次問道。
牧宸點了點頭，然後猛然雙眼一亮，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若是你體悟了幼龍破蛋的第一階段，你也可以做到。當然退避三丈做不到，三寸還是沒有問題的。”塵老笑著說道。
牧宸聞言，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不解道：“幼龍破蛋不是直接破蛋便好了嗎，為何還有第一第二階段之分？”
塵老滿意地說道：“孺子可教也，一下子便問在了點子上。你此時此刻的情況其實與在龍蛋中無異，幼龍被困於蛋，而你被困於鐵環的壓力。你可以將鐵環的壓力看成是一個無形的龍蛋，而你便是蛋中幼龍，蛋是牢籠，也是城堡，這便是第一階段。”
牧宸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顯然已經開始體悟著塵老的話。
“我是蛋，我是龍，我是龍蛋，我在龍蛋之中……”牧宸在心中默唸著，“壓力是蛋殼，我要化無形的壓力為殼。”
牧宸閉著眼，感受鐵環帶給自己的壓力。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小半個時辰已經到了，而牧宸肺中的氣也即將近了。然而他還在苦苦地沉思，還在默默地感受著壓力，在尋思著如何將壓力轉為牢籠，轉為城堡，變成蛋殼。
終於，時間到了，牧宸捂著自己的嘴巴，窒息的感覺頓時席捲而來。
“今日的晨課便到此結束吧。”塵老輕輕嘆息一聲，拉起牧宸的後頸便朝著水面而去。
牧宸此刻趴在岸邊，大口地喘著氣，窒息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可是剛剛在窒息的時候他卻是抓住了什麼東西，但是卻在轉瞬之間便消失了。
“老師！我要再去趟水底！”牧宸對著塵老認真的說道。
“不行，剛過易折，今日的晨課到此結束了。現在你去食堂，填飽肚子。辰時在我院前等我，開始早課。”塵老拒絕了牧宸的要求，然後指著欲言又止的牧宸接著道，“出水的時候褲衩有點掉了，半個白花花的肉露出來了。”
此時此刻已經有其他學子在湖邊路過，雖然離著挺遠，但是能在稷下學院學習的目力能低到哪去。好些個女學子紛紛紅著臉、捂著眼跑開了，有些年紀稍大些的女學子還故意跑的很慢，捂眼的指縫也顯得特別的大。
牧宸頓時大囧，連忙拉好褲衩，三下五除二地便穿好了衣衫，與塵老匆匆告辭便飛也似地跑回了宿舍所在的院子。
半個時辰之後，牧宸跟著段天罡來到食堂一起吃飯。
“牧宸，你看，那些女學子都紅著臉偷看我呢。可惜我心中只有姬瑤靈一個人啊……”段天罡摟著牧宸的肩膀，嘆息地說道。
牧宸哪會不知道這些女學子到底看的是誰，更加知道這些女學子臉紅的原因，但是他不敢與段天罡明說啊，若是被他知道，還不被他取笑至死！
“段大哥說的對，你英明神武，修為高深，又是一堂之長，女學子愛慕你再正常不過了。”牧宸連忙順著段天罡的意思說道。
段天罡對於牧宸的話很是受用，但是受用到一半卻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牧宸可不是他的那些小弟，這恭維的話不應該是他嘴中能說出來的啊！
頓時，段天罡看向牧宸的眼神卻是變得古怪了起來。
“段大哥，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牧宸扒拉著吃食，有些心虛的問道。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段天罡不懷好意地問道。
“沒……沒有啊……”牧宸埋頭吃飯。
“喲！牧宸弟弟，原來你們在這裡啊！”姬瑤靈捧著早飯搖曳著腰肢來到牧宸身邊坐下了。
“瑤靈，你來了啊！難得跟我一起在食堂吃飯啊，來來，吃吃我這個，味道可好了！”段天罡一見姬瑤靈，舔狗本質頓時暴露無遺。
姬瑤靈卻壓根沒有搭理段天罡，而是從自己早飯中拿出一杯鮮奶，對著牧宸說道：“牧宸弟弟，你還在長身體，這是澤羊鮮奶，快喝了。”
澤羊，據說跟上古神獸白澤有點關係，如今是皇城中最好的產奶家畜，但是卻很是稀貴，整個皇城也不過百頭。而其產下的鮮奶一天也不過五斤，而姬瑤靈手中的這杯鮮奶足有半斤之多。
“瑤靈，大手筆啊！居然能搞到半斤澤羊鮮奶，這可是用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啊。”段天罡雙眼一亮，吃驚地說道。
牧宸不知道澤羊，但是看到段天罡的樣子，頓時就知道這東西的珍貴，連忙推辭道：“瑤靈姐姐，多謝了，不過你還是自己喝吧。我方才已經兩杯牛奶下肚，已經喝不下了。”
姬瑤靈惡狠狠地瞪了段天罡一眼，隨即笑著說道：“澤羊鮮奶還有去溼暖身的作用，最重要的還有美白的效果。牧宸弟弟早上在湖裡呆了這麼長時間……”
姬瑤靈將美白兩個字說的特別的清楚，咬字特別地重，說話間還若有若無瞥了兩眼牧宸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