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魂合一又如何,任你魂體如何強大,總有軟肋。三魂合一雖然讓你魂體變得異常強大,但是有些什麼隱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卻會變得異常清晰!瘋了十年的你,刻意淡忘那十年前記憶得你,如今在這份記憶完全變得清晰的時候,你又如何能安然處置!”公子羽大笑著道。
“公子羽,你話太多了。”藺白淵不免皺了皺眉眉頭,對著公子羽提醒道。
“無妨,藺大人不過是想快點除去非亦珂,但是攻敵之術最重攻心,非亦珂此刻的情況明顯是心神錯亂,陷入了以往她那段不能自已的回憶之中了。此事,我還要多謝小師弟了。呵呵呵呵。”公子羽與藺白淵說到一半的時候,便笑著對李狗蛋微微前身行禮道。
“身亦羽,你卑鄙!”李狗蛋不由大罵道。
“卑鄙?我可根本沒有做什麼。要怪只能怪你讓非亦珂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想起了她弟弟和她曾經最深刻的記憶。”公子羽攤了攤手無辜地說道。
“身亦羽,老子今日拼的精血燃光,也要弄死你!”李狗蛋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雙手手心之中,對著公子羽陰冷地說道。
“小師弟,你何必呢,就算你燃光精血,最多讓我受點傷罷了。你死了就沒有人給老頭子披麻戴孝送終了。為了一個非亦珂,你就不管老頭子了?”藺白淵話鋒一轉,直接將松香子給搬了出來。
一時間,李狗蛋竟然無言以對。
公子羽緩緩上前兩步,俯首在李狗蛋耳邊輕聲道:“小師弟,乖,別擋道。做事情之前想想老頭子。他可是當你是親孫子……”
話音一落,便抬起右手對著李狗蛋後頸便是一記重重的手刀。
“誒,南疆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麼,安心地做好老頭子交代你的事就好了,何必節外生枝呢。當年並非我判出師門,而是老頭子年事已高,行事迂腐又固執,我想做的事情他卻要阻止,我所行之事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小師弟,而那老頭子的授業解惑之恩我也用不敢忘。你乖乖的睡上一覺吧……”
公子羽說話間扶住了失去意識的李狗蛋,將其輕輕的安放在地上之後,便再次向著非亦珂走去。
然而此時南疆部族眾人皆在與部分域外之人交戰在一起,就算有心想要阻止也身不由己。至於竹竿,此刻被藺白淵等人團團圍住,想要擺脫他們回到非亦珂身邊卻是顯得有些困難。
“笨女人……還不趕快醒來……”竹竿面色猙獰,對著非亦珂喊道,情急期間,居然連說話間也變得利索起來。
說話間,公子羽已經站在了非亦珂的身前,看著她面色呆滯的臉龐,不由地輕輕嘆了一口氣:“誒,嫂子,誰叫你來自南疆,又是天城非家的人呢……這座上古大墓風水不錯,等我取了那棺中的東西,便讓你永遠安眠在此地。”
公子羽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一尺長的匕首。
“噗嗤!”一道刀刃觸及血肉的聲音頓時傳來。
藺白淵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個他終日想要超越的女人胸上的匕刃,一時間彷彿做夢一般。
“這麼容易就死了?”藺白淵嚥了咽口水,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死在回憶之中,不失為一種安詳的死法……”公子羽手中的匕刃從非衣珂胸口處緩緩抽出,帶出一道飛濺的血柱,在那裡四散噴射。
“不!你們在做什麼!不!不可能的!”
一道稚嫩的怒喝聲突然從不遠處的主墓室深處響起!
只見一個少年臉色蒼白地站在那裡,看著非衣珂胸口處那道血柱不可置信地搖著頭。
“哦?是那個小傢伙。之前怎麼沒見到他?”公子羽有些意外地說道。
“這小子,不會晚點再出來嗎!”藺白淵皺著眉頭,在心中這般說著,然後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對公子羽解釋道,“這主墓室的下面是極品養屍地,牧宸之前跟著養屍地的地靈下去的,也不知道此刻他有沒有成功拿到這極品養屍地的控制權。”
“極品養屍地居然就隱藏在這主墓室的正下方?”公子羽感到有些意外道。
牧宸愣神片刻之後,方才從無比震驚與難以置信之中回過神來。他此刻已經注意到了與公子羽解釋的藺白淵,看著與他們此刻還交戰在一起的竹竿,頓時猜到了是藺白淵的臨時反水才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