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牧宸少爺何時能醒啊?”紅拂輕聲問道。
“戾氣入體,久散不去,想必此刻靈臺中也充斥著戾氣。若是常人,戾氣倒灌靈臺,必死無疑。但這小傢伙有天棺護身,倒是不用擔心這個。估計等他靈臺中的戾氣自行消散便可醒過來了。”非衣珂託著腮,認真的說道。
“啊!戾氣入體!那牧宸少爺靈臺中的戾氣消散要多久!”紅拂擔心地問道。
“這個嘛……少則三五天,多則一個月。”
“要這麼久啊……”
……
子夜凌晨,禍鬥部族。
旬族老此刻還在自己的書房之中,這幾日根本難以入眠。
自牧宸離去已經足足五日之久了,但是牧宸卻是沒有絲毫訊息。也不知前期天城報信的族老有沒有見到那位大人。
若是牧宸出了事,他如何想死去的古泠交代,如何向失蹤的牧野交代啊!
這時,他書房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然後一道聲音自那門外傳來:“族老!二位前去天城的族老已經回來了!”
旬族老聞言,立馬從座椅中猛然站起,開啟門急切地問道:“二位族老何在?”
“這個……”那門外之人猶豫了一番,然後輕聲說道,“二位……二位族老是被天城的人抬著回來的……”
“什麼!”旬族老大驚,頓時問道,“那抬著他們回來的天城之人呢?”
“他們在部族門口放下族老之後便走了……”
“可留下什麼傳話?”旬族老急了。
“有,他們說禍鬥部族居然放任她預定的徒兒前去畢方部族隻身尋仇,族老會其心可誅。看在前去給她報信的情況下,死罪可免,打斷雙腿以儆效尤。”門口那人答道。
“嘶!”旬族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這大人還真如傳聞中的那般喜怒無常啊……
“族老!部族門口來了一行人!沒有族老推薦信!直接闖進來了!”突然,門外急匆匆地跑進一名守衛,慌亂地報告道。
“什麼!這大半夜闖我禍鬥部族!來了多少人!”旬族老臉色一變,問道。
“來了四個人!帶頭的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揹著赤色木棺的女人!後面跟著一個同樣是揹著棺才的九尺大漢。還有兩人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只是一個瘦的皮包骨頭病秧子,還有一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那守衛答道。
“你說帶頭的那個女人身穿紅色衣服,揹著一口赤色木棺?你沒看錯?”旬族老吃驚的問道。
“千真萬確!那女人好生厲害!我們……”
“快快,叫他們都住手!我的娘!剛還聽管家說到她!這便來了!走走,都隨我去迎接那位大人!”旬族忙招呼著府中眾人前去迎接。
“嘻嘻,不用迎接我了,我已經來了。”旬族老話音剛落,他府邸的大門便被一道九尺高的身影給一拳轟開,在他身邊的便是那身穿紅衣,揹負赤棺的非衣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