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衣珂!”裴大人看著那踏著赤色妖棺御空而來的紅衣女子顫顫巍巍道。 這裴大人說話間,那非衣珂便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只見她下了天棺,單手一揮,那赤焱妖棺便揹負於其身後。接著二話沒說,抬起那秀腿便朝著裴大人的臉上招呼過去!
“衣珂……是……是我……”那裴大人捂著臉,瘦的皮包骨的身體此刻哪經得住非衣珂這化形境武道宗師的敲打,頓時弱弱的說道。
非衣珂聞言,也似乎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頓時停住了手,狐疑地打量著裴大人,道:“你是何人,我們可曾見過,你為何對這小傢伙動刀?”
“衣珂,是我啊,我是你姐夫啊!”那裴大人此刻見非衣珂停了手,便朝著她挪了幾步,將臉湊在非衣珂的面紗之前,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姐夫?”非衣珂歪著頭,仔細打量著裴大人的臉思索道。
“是啊是啊!”裴大人此刻頭點的如小雞啄米一般,方才被非衣珂一腳踢歪的鼻子此時留著血水與濃涕,隨著那快的過分的點頭頻率差點甩到了非衣珂的紅色衣襟上。
“你個死變態!真噁心!”
非衣珂玉手一揮,那裴大人瞬間倒在了地上,此刻他的腳踝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對青墨色的大手,將他拖到了地上,嘴上嫌棄地說道:“也不看看你那瘦的皮包骨的樣子,下次要冒充我非家人麻煩打聽清楚了,這南疆誰人不知我那入贅的姐夫是一個油膩的大胖子!”
“衣珂啊!真是姐夫我啊!我是用了牧僵的秘術才變成這樣的!你想想,當年你可是將足足一兩多的楊妃夜夜歡強行灌入我嘴中,這事情可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啊!”裴大人情急之下,居然搬出了他曾經最不齒的那段經歷來博取眼前之人的信任。
“哦?”非衣珂停下了腳步,開始仔細打量著裴大人的五官,足足瞧了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突然開口道:“賊丫頭,你出來看看,此人是不是咱們的姐夫。”
“誒呦,老怨婦,今日時辰未到,你居然會主動讓我出來?”非衣珂自言道,但是這語氣和聲調卻突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姑奶奶!您出來了啊!您可仔細看看,我是你姐夫裴靖光啊!”
說來也奇了,這裴靖光似乎對著非衣珂奇怪的舉止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一見她變了語調,頓時臉上閃過一絲興奮光芒,趴著身子,朝著前方艱難地挪了兩分,抬起頭對著非衣珂道。
非衣珂蹲下身,那玉臂託著腮幫子,眼睛忽閃忽閃的,如同一個小姑娘蹲在一顆大大樹旁看著螞蟻搬家一般。
“姑奶奶,你可要仔細看看啊!我可真是你姐夫啊!”裴靖光努力地抬著頭,邊說邊左右搖擺著,試圖讓非衣珂看的更清楚些。
“誒呦,真是姐夫你啊!”非衣珂盯了裴靖光許久,忽然一掌排在他的腦袋上,興奮地說道。
裴靖光的嘴隨著這一掌與地面上的黑土來了個親密額接觸,但是他也不惱,很是開心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點著頭道:“是我是我!”
非衣珂微微一笑,對空中打了一個響指。突然,那裴靖光感覺雙腿間一股巨大傳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整個身子居然入了黑土之中,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邊。
“姑奶奶!您這……這是何意啊!”
“好你個裴靖光!姑奶奶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送往禍鬥部族的修書祭帖是怎麼回事!膽肥了啊!敢跟我搶徒弟!”
非衣珂說話間,雙手瞬間成印,小嘴咬破指尖,在地上猛然一拍,道:“竹竿,冬瓜!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