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請問一下,有什麼事情嗎?”劉秀心平氣和的問道,身板也比較挺直,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劉秀以前也經常和那些成功人士打交道的,自然舉止什麼的也比較端莊,也給人一種很好的感覺的感覺。
“我們是執法隊的,正好路過這裡,就想做一下全面檢查。”為首的大高個說道。
男子是聽說血元宗的杜殷來到了這裡,他便受命來這裡抓捕杜殷,一晚上他都沒有抓到杜殷,這讓他也非常煩,而今早他聽說有人住進了這家賓館,他便第一時間來這裡,希望能得到一些線索。
“快,抓他,他就是杜殷!”風澈突然在後面大喊。
“杜殷?”男子頓時眼神變得鋒利,手中霎時間出現一把長槍,直接比在劉秀的肩上。
“我不是杜殷啊。”劉秀急忙解釋道:“你們執法隊就沒有杜殷的肖像嗎?你看我和杜殷長得一樣嗎?”
劉秀千算萬算沒算到風澈這時候居然給他來一刀,但這都好辦……
男子仔細的看了看劉秀,回憶起曾經見過的通緝令,想到的確不是一個人,又慢慢的說道:“既然你不是杜殷的話,那那個孩子為什麼會說你是杜殷。”
劉秀眼圈頓時紅潤起來,整個人似乎隨時都能崩潰一樣,語腔變得斷斷續續,“哼,啊,嗚嗚嗚,昨天晚上,我家孩子的哥哥,就被杜殷誤傷了,我家孩子受到了刺激,一直都不太正常。”
男人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這時也注意到了旁邊一張床上躺著的傷痕累累的甄步凡,還有這混亂房間,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風澈,心裡也開始相信劉秀的話,便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
“謝謝諒解。”劉秀擦著眼淚,便走到風澈身邊一把抱住風澈,將風澈死死抱在懷裡。
風澈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到了,想要掙扎,但劉秀抱得非常緊,他不能用力掙扎。
“不好意思,剛才錯怪你了。”男人微微欠身,“但是這事發突然,還請和我們一起去一趟執法堂錄一下口供。”
男人雖然感覺這事件有些不對,但現在看來也只能先帶回執法堂再說了。
執法堂是華夏的公關部門,也就是屬於地球的警察,執法隊之所以叫執法隊是因為在執法隊是按照一隊一隊分組,所以每次出任務也是一隊一隊,所以被稱之為執法隊。
執法隊也只是在大城市和華夏總部,在這種小城市是沒有根據地的,也只能借用執法堂的地方。
“沒關係,好的。”劉秀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一副很慷慨的樣子。
“那就好,我們請吧。”男子比了個手勢,又對身後的男子說道:“廣宇,帶上那位受重傷的人,他現在急需治療,而且他是真正的證據。”
男子聽到這句話點點頭,便走向甄步凡,一把拉過抗在肩上,絲毫沒在意甄步凡正在流血。
“那個,你們輕點,傷口又裂了。”劉秀都為甄步凡感覺到悲催,傷口剛有點緩和,這一下子,呵,真正的血流成河,這特麼得吃多少大棗能把血都補回來。
“不好意思。”男子注意到甄步凡的傷口,心裡也暗歎,“真不理解這麼重的傷是怎麼活下來的,這是要多麼大的信念,這真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