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還不說出來,小孩怎麼就這麼可憐呢?
雖然,害她變成現在這副膽怯的模樣的,就是邵妄自己。
邵妄嘆了口氣,像是終於妥協了什麼一樣,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道:“到這兒來,師父摟著你睡覺。”
顧晚晚的心裡,應該是沒有男女之別的。
誰讓她沒有受過那方面的教育呢?
現在的顧晚晚,倒是真正的體驗了一把,汙的最高境界就是純潔,到底是怎樣的“純潔”。
聽到惡魔一樣的師父邀請自己過去與他同床共枕,顧晚晚非但不拒絕,還特別開心的道:“師父你太好啦。”
邵妄冷蔑地笑了聲。
就你傻。
你知不知道,今晚你若是敢上師父的床,會被怎樣?
…
顧晚晚樂呵呵的走過去。
深夜裡。
顧晚晚咬著唇:“師父,疼……”
邵妄低聲淺笑:“乖,等會兒就舒服了……”
外面瓢潑大雨,裡面也是,“瓢潑大雨”。
…
第二天,邵妄醒的早,沒有叫醒顧晚晚。
或許是他良心發現吧,昨夜顧晚晚可是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顧晚晚也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她睜開眼睛,四周環視一圈,沒有看到邵妄,兩隻手不自覺的抓緊了雲被。
師父呢?
臥槽,不會又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然後不管了吧。
她想起身,可是飽經凌虐的身體,不允許她這樣做。
顧晚晚穿衣服都浪費了很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