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雖然這麼想,可表面上,還是一副貼心安慰的樣子。
顧晚晚眨了眨晶瑩的眸子,裡面星光閃閃,莫名給人安全感,“不怕,沒事的。”
魏卿書倏然咧唇笑了,說:“師父你好溫柔啊。”
顧晚晚淡淡地笑著不說話。
她低頭,認認真真地給魏卿書的那裡塗著藥。
仔仔細細地捧著,就好像,這是什麼珍貴的世間珍寶一樣。
魏卿書莫名覺得心口有些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等顧晚晚擦完藥,他還有些意猶未盡,埋怨了一聲,“怎麼擦的這樣快呀?”
顧晚晚笑著解釋,“不能擦太多,一天一點點就好了,玉瓶給你,以後你自己記得每天擦藥哦。”
魏卿書接過玉瓶,放在岸上。
轉過身,不懷好意地笑了下,說:“我懂了,原來師父不喜歡要太多啊?”
“……”
她還能怎麼辦?遇到這樣的徒弟,她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
顧晚晚深吸一口氣,說:“要太多對身體不好。”
魏卿書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可是很舒服啊。”
顧晚晚覺得話題越來越奇怪。
明明兩個人說的都是藥,可這樣的場景,配上這樣的身份,總會讓人聯想到其他地方去。
她努力辯解,“人不能為了貪圖享樂,不顧自己的身體。”
“喔……”魏卿書還是不怎麼在意的神情,“可是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及時行樂嗎?”
“……”
不想跟你聊了。
見顧晚晚憋的說不出話來,魏卿書又往前兩步,邪魅笑著說:“師父,我嘴巴很厲害是不是?”
“……”
魏卿書接著說:“你不是試過了嗎,我嘴巴就是很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