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哦了一聲,道:“那馬紅旗現在比謝英傑的官還要大嘍?”
“是的,你可以這麼理解。”張俊知道對方在顧慮什麼,所以要先打消她的顧慮。
小玉似乎在糾結什麼重要的事情,良久才說道:“張秘書,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傷害我的人,就是謝英傑。”
張俊渾身一震,鐵青著臉,問道:“你敢肯定嗎?”
“我敢肯定!就是他!”小玉挺了挺腰胸,道,“他後來仔細的對比過,從聲音、手指、身形上進行比對,侵犯我的人就是他!”
張俊陷入沉思。
雖然他早就有這樣的懷疑,但那畢竟只是疑心。
現在有了小玉這個證人,此事就坐實了一半。
因為小玉並沒有見過強暴她的人的真面目,所以只能算是坐實了一半。
另一半,就要看張俊的了。
張俊來金陵之前,拜託過省政府機關理髮室的老師傅,讓他找機會取得謝英傑的發囊。
一旦那個證據出來,能證明謝英傑和小玉流產的孩子,存在生物學上的關係,再加上小玉這個有力的人證,那謝英傑就跑不掉了!
張俊想著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道:“小玉,你現在不安全了。你跟我回南方省吧!”
小玉問道:“我為什麼不安全?我在這裡工作,又沒有人知道。我們這份工作,身份證都不需要,平時用的也是假名字,工資發的是現金。誰也不知道我的過去。”
“小玉,我能找到你,那別人也能找到你!”張俊不想嚇唬她,但又必須讓她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質,於是虎著臉,說道,“實話跟你說吧,現在南方省的局勢,瞬息萬變。你是其中一個很關鍵的人物。侵犯過你的那個人也一直在找你!如果他們找到你,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對付你?”
“哼,難不成,他們還敢把我殺了不成?”
“有可能!”張俊嚴肅的道,“小玉,我不是在危言聳聽。想必你也知道,馬老闆以前有個秘書,名字叫高海,他死得很慘吧?這兩三年間,又有很多人相繼死亡!有的人家甚至被滅門!”
“啊?這麼可怕?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玉,權力鬥爭的殘酷性質,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回南方省。”
“我當然相信你。可是我回去以後,幹什麼呢?我什麼也不會,除了當服務員,就只會當技師了。”
“嗯,這樣好了,我給你介紹一份正經的工作。行不行?”
“工資高不高?”
“那肯定沒有你現在的工資高。可是,小玉,你不能在這種行業做一輩子吧?這本來就是吃的青春飯。你也知道是受別人欺負的職業。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找個工作做呢?”
“那你先告訴我,你能給我安排個什麼樣的工作?我才考慮回不回去。不然的話,我到別的城市,另外找家店,仍舊當技師,也不是賺不到錢。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唄!”
“我給你介紹到臨溪市的皮革廠工作吧!那邊的月薪有三、四千塊錢,加班加點多的話,工資還能更高。”
“這麼低的工資?你讓我再想想吧!我在這裡能賺到一萬多塊錢一個月呢!三、四千塊錢也太少了一點。”
張俊苦口婆心的規勸,都不起作用。
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讓小玉好好想想,道:“小玉,我不是在嚇你,那些壞人一直在找你,如果他們找到你,我真的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人只有好好活著,賺錢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