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缺彈開一看,卻見她回覆了長長了很大一段文字,道:“我家住在紅嶺路33號,剛剛吃了飯呢,等爸爸媽媽他們一去散步,我就溜出來。在我家附近有一個小公園,你去那裡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給她回了一個資訊,孟缺就果斷地轉道紅嶺路。路途還打了個電話給大猩猩,問道:“我現在就要去見郭美美了,你們搞定了沒有?”
大猩猩似乎正在吃東西,嘴巴里塞得滿滿地,聲音奇怪地說道:“我擦,哪有這麼快,別急,很快就好了。”
孟缺一看時間,恰是下午18點整。道:“都犀利點,她這是最後一天在國內在夜晚,我不想給她留下遺憾,19點之前,你們儘量要搞定吧。”
“OK,明白。”大猩猩滿口答應,隨即唉聲嘆氣地說道:“我真的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有時候吧,你就像個兇惡的魔鬼一樣;也有時候吧,你卻搞得有幾分情聖的味道。唉唉,真不知道全國還有多少無知少女要被你糟蹋……如果某天習總書記要我為廣大婦女除害,我一定會很不留情地割掉你的小JJ,看你還怎麼……”
“去死!”孟缺罵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現在他可沒空跟大猩猩瞎扯淡。
YZ市,分有八條大道。紅嶺路便是其中的一條,只不過能住在這裡的人一般都是小資家庭。最窮的家庭也最少擁有上百萬的存款,所以相應地這一條路的兩旁所修築的都是小洋樓型的私家小庭院。
每家每戶院落寬闊,露天游泳池隨處可見。各式各樣的裝潢、擺設,卻叫那些仍在艱苦奮鬥中的人兒見了,總會免不了要唉聲長嘆。
在中國,貧富差距永遠是縮不短的。富人只有越來越富,窮人只有越來越窮。看著這裡一派洋氣的建築,孟缺真不敢想像YZ市周邊的那些貧苦村落。
人嘛,有時候總免不了會發發牢騷,為民哀嘆一下。孟缺也不例外。
進入紅嶺路,走了約莫五百步左右,果然有一個小型的公園映入了孟缺的眼簾。園曰:怨笛園。名字很古怪,但是瞧著公園左近都種著清一色地楊柳。一首《出塞》詩不覺被孟缺想了起來——“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恐怕“怨笛園”之名,便就是來源於此詩的第三句罷,其意便是:何必用羌笛吹起那哀怨的楊柳曲去埋怨春光遲遲。
春光?春光乍洩!嗯,好詞好詞!
邁步入園,小小地瀏覽了一圈。孟缺還發現這個小小的公園裡竟然還有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元哥的題字。只見那青石之上,書墨縱橫,來往之間筆走龍蛇,鋒頭勁道。到底是元哥,字寫得就是不一樣。
之所以覺得那書法寫得牛逼,那卻是因為孟缺一個字也看不懂。他妹的柳宗元是用行書寫的一首詞,琢磨了半天,方才勉強地把那開頭兩個字給認了出來——《江雪》。
便在一張石凳上坐了下來,既然郭美美叫自己在這裡等她,那就等吧。等了大概是二十來分鐘之後,忽然間,孟缺聽到自己的背後響起了一陣輕輕盈盈的腳步聲。
聽到這個腳步聲,孟缺不著痕跡地笑了一下,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郭美美來了。女人走路,跟男人有很大分別。就拿郭美美與大猩猩來說,郭美美的走路是輕盈款款,而大猩猩走路則是外行八字,腳步沉重,大有想震塌地面的慾望。
腳步聲悄悄地臨近,就如貓咪漫步一般。一當近了,忽然一雙暖暖地小手,從孟缺的背後伸了過來,捂住了他的眼睛。
一個略有調皮聲音笑問道:“猜猜我是誰?”
孟缺故作沉吟,道:“猜中了有沒有獎賞啊?”
女聲稍稍頓了一下,似乎有點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道:“你想要什麼獎賞?”
孟缺笑道:“至於獎賞麼,就簡單一點吧,嗯,先親一百下,然後在推倒一千次……”
話還沒說完,陡覺耳朵被暖暖的小手給揪了起來,女聲略嗔地罵道:“你真壞!”
(唉唉,男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想動的。你們別亂想,我沒來大姨媽,而且哥是男的。今天慢了,確實是頭疼。抱歉了,我會以爆發補回來的。另外說一下,恭喜本書第一個堂主誕生,這書友給力,一次性投了二十張月票,謝謝!改天我回報5連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