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飛身進入小樓的人也是個女人,是個將近四十歲的女人。雖然將近四十,可是還是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很是漂亮。穿著一件紫色的衣服。手裡也帶著一個黃色的包裹。
李雲飛在她飛身起來時,發現她腳上穿著一個紅鞋子,很顯然,這個女人也是紅鞋子組織的人。
她坐了下來,笑著和阿土說道:“你又是第一個來的。”
阿土笑道:“一個男人等女人也是很正常的!難道要讓女人來等男人嗎?”
李雲飛發現這個阿土的地位很高,紫衣女人的輕功這麼高。看來武功不差,風度不凡,這個女人卻和一身爛瘡的阿土平起平坐,看來這個阿土不簡單。難道這個阿土也是個高手。
就在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紫衣女人道:“看來七妹來了。”話音剛斷,一個女人坐在了座位上了,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手裡也提著一個黃色包裹。真是好輕功!李雲飛一個不小心竟沒發現她是怎麼進來的。
紅衣少女向阿土笑了笑,然後向紫衣女人笑道:“二孃,你們又來早了。”
紫衣女人嘆了口氣說道:“哎!年紀大的人難免要吃虧些,總是要等小姑娘的!”
紅衣少女銀鈴般笑道:“你幾時吃過別人的虧,你不佔別人的便宜,別人已經謝天謝地了。”
紫衣女客看著她,又嘆了口氣說道:“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好笑的,為什麼總是一天到晚的笑個不停?”
阿土悠然道:“因為她自己覺得自己笑起來很好看,還有兩個很好看的酒窩,若是不笑,別人豈非看不見了。”
紅衣少女瞪了他一眼,卻又笑了。而且一笑,就笑個不停。李雲飛現在才知道這紫衣女人叫二孃。二孃?莫非是公孫二孃?公孫二孃既然已來了,那公孫大娘想必遲早也會來的。
陸小風總算是笑了,覺得開心了些,無論受了什麼罪。總算有了代價。何況,這紅衣少女的笑聲也實在能令人聽了覺得愉快。
紅衣少女還在吃吃的笑著,又接著說道:“我跟你們打賭,你猜這次又是誰來得最晚?”
二孃道:“當然是老三了,她洗個臉都要洗半個時辰。就算火燒到她的眉毛,她也不會著急的。
紅衣少女笑著拍著手說道:“對啊,這次一定還是她。”
這時,樓梯下傳來一陣聲音:“你們這次猜錯了,最後到得絕不是她。”
說這句話的聲音很溫柔,很緩慢,一個人慢慢的從樓下走了上來,但是李雲飛竟又沒有看見她是怎麼走進小樓的。
李雲飛皺著眉頭道:“這群人的輕功也太高了,特別是剛進來的這個女人,輕功也太高了。”
陸小鳳點了點頭說道:“我輕功在江湖上最少也是前五名,這個女人的輕功竟然不比我差。這人莫非就是公孫大娘?”
紅衣少女馬上打斷了陸小鳳的猜想。這個高手竟然還不是公孫大娘。這個叫紅鞋子的組織,高手也太多了。
紅衣少女驚訝無比,但隨即笑道:“想不到這次竟然出了奇蹟。三娘你怎麼會來這麼早啊!”
三娘笑道:“我昨天晚上就到了,就睡在樓下,今天本來想第一個上來。讓你們大吃一驚。”
紅衣少女道:“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上來?”
三娘笑道:“我又要梳頭,又要洗臉,又要穿衣服,又要穿鞋子。”聽到這裡,陸小鳳笑了,連李雲飛也跟著笑了。
那紅色少女更是笑彎了腰。喘著氣說道:“這些倒真是了個不起的大事。”
二孃忍不住笑道:“我就說她洗個臉都要洗半個時辰。”
阿土忽然道:“我只是有一點很奇怪。”
紅衣少女搶著問道:“哪一點?”
阿土笑道:“她每天除了梳頭洗臉,穿衣穿鞋外。哪裡還有空去做別的事?”
紅衣少女拼命忍住笑,正色道:“這問題倒實在是嚴重得很。將來她若嫁了人,也許連生孩子的空都沒有。豈非誤了大事?”一句話沒說完,她的人幾乎都笑得滾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