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了,爸爸已經迎了過來。媽媽抱著小豆子,也過來了。
“爸!”
竇井然有些理虧,就那麼叫了一聲。
竇父冷冷看兒子一眼:“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種兒子。”
說完,竇父的口氣馬上就變行心疼不已:“樂箏,你怎麼拿這麼多東西。怎麼不讓這個小兔崽子全都拿著?”
“井然,你……”竇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顯然是失望至極。
竇井然有些無地自容。
“樂箏,把東西都給他。”竇父說。
琅樂箏這一下,就不再拒絕了:“井然,爸讓你拿東西。”
“我聽到了。”竇井然知道,自己中了琅樂箏的圈套,說話自然沒有好氣。
竇父一聽,馬上惱了:“你說什麼?你的態度給我好一點,那這麼說,看我抽你。”
“爸!”
“別叫我爸。”
琅樂箏轉頭,趁著公公婆婆不注意的當兒,對竇井然吐了一下小舌頭,並且做了一個鬼臉。
這……
竇井然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他大包小包的提著,舉步為艱。
更加惱人的是,自己的老媽,自己的親老媽,居然只是讓自己把東西放在車上,然後卻不讓他上車。
“你欺負樂箏,不讓你坐車,你自己想辦法回去。”
琅樂箏看著竇井然吃鱉的樣子,心裡不由高興。自己都委屈一年了,是時候反身做主了,自己才不怕呢,有公公婆撐腰,才不能低頭。
“井然,我們先走啦。”琅樂箏有心想要竇井然上車,卻沒有那麼說。
出於兩點原因,第一琅樂箏知道自己做不了白蓮花。第二,就是自己越讓竇井然做什麼,他就越不給自己面子。
反正這裡是機場,有的是回市區的計程車。
就讓他打車回去。
琅樂箏從婆婆懷裡接過小豆子,幾天不見,小豆子都見長了。
“樂箏,在巴黎玩的開心嗎?”竇母問。
不待琅樂箏回答,公公就搶先說:“能開心嗎?井然那個小兔崽子,真的是讓我失望,你說他到底像誰?”
“哼!”竇母哼了一聲:“還不是像年輕時候的你,整個一個花心大少。”
“我……”竇父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