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生,和白景景雙宿雙飛。
什麼事情都沒有生?
他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二十多年的恨擠壓在胸口裡,並非一個白景景就能抵消的。
這幾日,他便在想,要怎麼做,才能大仇得報之後,能留住景景,能讓她不恨自己。
“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景景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想吃什麼?”
“嗯……我想一想啊。你會做飯嗎?”景景眨著星星眼問道。
“會一點點。”
“那你去我家吧,我要吃你親自做的!”
盛靳川愣了一下,“去你家?”
“對呀!”景景笑了笑,見他一臉的古怪,壞笑著,“吃完飯,還能做點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呢!”
盛靳川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咳咳,景景不要胡鬧!”
景景上前兩步,貼著他的胸口,小手亂動著,“我沒有胡鬧啊。我在邀請你呢,盛靳川你該不會不敢去吧?”
“激將法對我沒有。”盛靳川垂眸,看著懷裡笑靨如花的女孩子,眼神都變的很微妙了。
“景景!”
景景笑的更開心了,“盛靳川你耳朵紅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沒有。”盛靳川回答的有些冷哼。
可身體是最誠實的,騙不了自己。
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燥氣逆流而上。
景景見他的耳朵越來越紅了,連帶著脖子都紅了起來,這才收起了玩心,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我搬家了,你去幫我暖房吧。”
“搬家了?”
“對呀!我哥哥把他在城北的別墅給我了,這樣我就不用每天早起了。”
盛靳川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他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攥在了掌心裡,一起離開。
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盛承歡目光越的凜冽了。
尤其看見盛靳川和白景景十指交握的雙手,恨意更深了。
白景景……
你別得意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