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的,霍總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白景景拖著下巴,戲謔的笑著。
“停車!”
霍寒囂對著司機吩咐了一聲,司機立馬將車子停在了馬路邊。
華燈初上。
燈光璀璨。
人來人往。
實在不適合下車。
白景景坐著沒動,“霍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憐香和惜玉都是要看物件的。”霍寒囂冷冰冰的說道,一邊翻開了手機,點開了姜繁星的>骨指分明的手指在對話方塊上點來點去。
‘熱搜的事情……’
想了想又刪了。
‘我可以解釋……’
又刪掉。
‘你在哪?我去接你?’
觸到傳送鍵,又猶豫了。
白景景瞧見他的小動作,抿嘴一笑,明媚妖豔,“是,我不是姜繁星,你霍總不會對我憐香惜玉。可……你想憐香惜玉的物件,這會怕是正生著你的氣呢。”
霍寒囂,“……”
“情侶間的小情趣啊,固然重要,可也要適可而止。我今天要是不出面,你打算怎麼收場?”
霍寒囂有些煩躁,退出了>抬起眸子,幽深不見底。
戾氣濃烈,“下車!”
白景景冷笑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車。
“回酒店。”
司機掉頭,回到殺青晚宴的酒店。
姜繁星剛好推著盛靳川的輪椅站在酒店門口等著。
見到霍寒囂的車子又開了回來,姜繁星哼了一聲,“盛總,你說我是讓他跪搓衣板呢還是跪搓衣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