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正是那紫衣少女一行人，聲音正是從紫衣少女一側傳來，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種惱意。
他們實力此次折損嚴重，數十人的隊伍，此時竟然只剩下不過十餘人，一行人神態萎靡。
正在開口的是一個少女，眸光冷冽的盯著九牧，身上氣息波動劇烈。
九牧眼中精光一閃，一股兇唳的氣息從體內爆發，向著那少女橫壓而去。
“哼！”
紫衣少女眼眸冷色一綻，不由冷哼一聲。
九牧很強大她知道，但是她依舊面不改色，同樣爆發出一息強大的氣息撞擊而去。
驟然，兩股洶湧可怕的氣息震動起來，一片塵土飛揚，掀起可怕的風暴席捲蔓延。
“靈臺境？”紫衣少女聲音中充滿了疑惑，這一番出手，她竟然從九牧身上察覺到一股屬於靈臺境的氣息。
身後少女卻是站了出來，眸光冰冷的瞪著九牧。
“九牧沒想到當初你竟然沒有在那虛空中死去，反而成長到這一步，其中倒是有著我不小的功勞呢！”
少女聲音清冷，從一側走了出來，當初二人搶奪聖源果，因此結怨，最後更是大打出手。
“倒是可惜了，你居然還活著。”九牧眼中深深的看著一眼此女，越發覺得此女似乎不凡。
“小心點，此人有古怪！”
頑石的聲音傳來，隱隱中似乎有種忌憚，對著九牧提醒道。
聞言，九牧眉眼一抬，先前倒是沒有注意到此女，此時卻是發現，此女非凡，原本以為她乃是紫衣少女手底下的人，但是此時一些細節卻是證明，她的地位不比那紫衣少女低，或者說她的來歷很神秘。
“原本我還以為，你會一飛沖天呢，沒想到你居然成了萬古以來的第二人。”她言語似乎帶著可惜，但是眸光卻是更加的清冷了，憑空的讓這裡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萬古以來的第二人，那並不是什麼好話，看來她斷定了登上雙榜的人，就是九牧了。
在上古之時，第一人同樣登上了雙榜，卻在築臺境反而跌落凡塵，僅僅鑄就了靈臺，讓無數人唏噓不已。
而今，九牧與上古那天驕經歷頗為相似，在前面非凡之際，天資絕豔，實力同樣傲視同輩眾人，依舊在築臺境中折戟，似乎後繼無力，耗盡了天資。
九牧眉宇微不可見的一挑，這等隱秘之事，她如何得知的？而且雙榜之事就連他都不確定，是否說的就是他，此女又是如何確定的。
“既然如此，將聖藥交出來吧！”
似乎確定了，少女雙眸綻放出一抹神光，氣勢當即發生了變化，變的咄咄逼人起來。
“想要聖藥！”九牧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厲，眼中逐漸變的漠然，雖然沒有晉升神臺，但是他依舊有自信睥睨此間天驕。
少女不曾動手，但是那紫衣少女卻是在此時動了起來，手中符號化成一道匹練衝來，一路而過，虛空都在扭曲，驚人無比。
這段時間，紫衣少女不禁傷勢恢復，甚至連實力隱隱都增長了不少，比此前強大了許多。
九牧無懼，向前衝去，直接以古紋對抗，抬手便是一卦星河落下，那是無數符號匯聚而成，無比兇悍，與那紫光碰撞在一起，直接將其淹沒，而後鋪天蓋地向著一群人壓去。
就在九牧出手的時候，他魂海震動，道臺浮現而出，氤氳朦朧而非凡，卻是讓對面的生靈露出冷笑。
“真是讓人失望啊，一品靈臺……”
少女喃喃自語，嘴角牽動起來，似笑非笑，卻是讓人渾身寒毛直立，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