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子管清寒完了,魔王註定將勝出。”
人群驚呼,無比震撼。
九牧的身體發光,長髮披散,有一種君臨天下之勢,通體都是璀璨與神秘的古紋結合,他劈碎了管清寒一條腿,鮮血淋淋。
管清寒踉蹌後退,剛才被禁錮,結果寧願捨棄一條腿也要迅速離開,自然遭受了難以想象的重創。
他披頭散髮,而今只剩下一條腿一條胳膊,渾身血跡斑斑,戰衣變的破爛,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十分蒼白。
這個號稱神子般的少年,而今很狼狽,身軀殘破,幾乎被斬。
竟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從一開始動用聖骨之時,兩人還是平手,互有勝負,皆有傷勢,誰都沒有佔到便宜,結果後面再次動用聖骨之時,卻遭逢大難。
“單用聖骨,你斬不了我。”九牧站在遠處,神威凜凜。
這是一個鮮明的對比,兩個少年天驕,一個號稱神子,一個稱謂魔王,一個英氣逼人,一個步履搖動,孰弱孰強,就此有了結論。
管清寒眸子發光,盯著九牧看個不停,雙眸漠然,要將他看個通透。
自始至終,他都覺得對方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氣息,瓦解了他足以那種可怕的攻勢,他認為,在九牧身上有一種可怕的勢,這是他遺漏的地方。
故此他敗了,敗得很慘,失去了一條胳膊一條腿,身軀都因此變的殘缺。
“我有一塊聖骨,以為能夠縱橫天穹,睥睨十方,卻沒有想到,你的骨骼都已經成了聖骨,呵呵……”管清寒瞳仁一縮,發出乾澀的低吼,充滿了不甘,竟然判斷失誤。
管清寒明白,錯了,錯的離譜。
他想要聖骨斬殺九牧,再現聖人之勢,以霸絕之勢證明他自己,也以此收局,卻沒有想到,敵手通體都是聖骨,這怎麼打?
這樣的局面誰能夠想到?
九牧天縱之姿,讓他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曾有傳言,魔王踏上了古路,想來就是如此了,通體聖骨,顯然是踏上了肉身成聖,將他那一塊聖骨剋制的死死的。
細細想來,管清寒充滿了苦澀,是他自己選擇了一條敗亡的路,這一戰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算起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天生聖人想來也不過如此!”九牧說道,冰冷的話語,像是利劍般刺入管清寒的胸口,讓他身體一顫,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這個時候,管清寒不僅肉身劇痛,心中更是有一種屈辱,他是天生聖人,在上古年間無敵天下的存在,這一世怎麼能弱於他人。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一片譁然,這一戰若是沒有意外,當落下帷幕,管清寒顯然處在劣勢,失去一條腿與一條胳膊,難以翻盤了。
這一戰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懸念了!
“管清寒敗了?唔,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趣啊!”一方一個渾身籠罩在光焰中的生靈開口。
“吼,神子怎麼可能會敗,不能敗,也不許敗!”管清寒的坐騎低吼,頭角崢嶸,周身都有可怕的光焰淌出。
在其身後是一群太蒼神山的強者,他們面色難看,皆是盯著九牧。
“九州歸一,怎麼能夠允許這麼強大的天驕存在呢?”一個生靈撇了撇嘴。
天邊,神焰綻放,一個男子居於中心,眸子中神色光焰滾動,有焚燒天穹之勢,俯視那戰場,自語道:“此二人當得起天驕二字。”
“少主,我們需要動手嗎?”在其身後幾個氣息皆是不弱的生靈開口。
“此二人你死我活,而且,顯然無法和平共處啊,想來還會有變故,不急,再等等。”那中間的生靈開口。
事實上,這一戰沒有懸念了,不論是如何不甘的管清寒,還是九牧都清楚的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可比性了。
“結束吧!”九牧默然開口。
管清寒默然,到現在還能一戰嗎?他身體已殘,失去一條胳膊一條腿,精氣神損耗嚴重,傷到了本源。
“不甘啊!”
他自語,因為聖骨中的奧義,他還沒有徹底祭出,但是好像也沒有用了,九牧通體都是聖骨,他一塊聖骨有什麼用。
他有悔意,為什麼不趁著在萬里之地的時候將魔王斬殺,在這裡,將自己推上了這條不歸路,若非如此,結局也許不一樣。
不管如何,他都要抗爭,等死顯然做不到,不到最後,不是絕望的時候,管清寒大喝,渾身發光,開始血拼。
那一輪光耀熾盛,宛若大日墜落,大星隕滅等一些恐怖的異象橫生,更造化出現,十分驚人。
光清寒七竅淌血,他在強行祭發聖骨,可惜損耗嚴重,極其艱難,這讓他越發悔恨。
“我不甘,我管清寒這一生不弱於人!”他大吼。